她依言把腿大大分开後,果然好得多了。
克彦又继续抽送约百十下,便觉阴道上已渐渐滑润了,一提一送也轻松不少,
淳美子的痛苦表情,也逐渐消失。
又插送了五六十下後,突然觉得淳美子的子宫口一阵收缩,一股热滚滚的阴液
喷泄出来,浇得克彦浑身一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也陪着她射出精来,只射得淳
美子直翻白眼,咽喉里作响,但仍是未叫喊出声。
「你舒服吗?」嘻嘻地问她∶「奇怪!人家都说女人会叫床,你怎麽不叫呢?」
「什麽叫床?」
「就是痛快时呼叫的声音啊!」
次日晚餐过後,克彦急忙赶到她房中。
这晚直弄了两个小时,克彦接连两次射精在她阴户里,才鸣鼓收兵。
这次淳美子虽然没被克彦插得叫床,但已不知泄了多少阴精,全身都瘫软得动
弹不得了。
「唉!这样下去怎麽得了?」望着克彦,埋怨着说。
「有什麽关系?只要我们快乐就是了。」
「但┅也不能每天┅来呀!」
「只要我们高兴,一天来上一二次也不为过。」
「嗯!以後每个月只准你┅来一次。」
「啊!一个月一次?你简直在折磨我!」
「唉?那┅那麽就二十天吧!」
「二十天也太长了。」
「克彦!二十天不算长,你不能再强求了。」
「但┅二十天┅唉!不成!我等不及!」
「那麽┅那麽就半个月一次吧,这已是最高限度了,你再不听话,我可要生气
了。」
从那天起,克彦尽量躲避着常川香奈的纠缠,即使在校园中碰见,克彦也不敢
理采她,只气得她直掉眼泪。
直到那天她找到克彦的房里,正在与克彦争吵之际,被隔避的学长闯进来狠狠
地教训一顿後,赶出房门,她才算死了心,再也不找他了。
而克彦,表面上虽然对她丝毫不假颜色,但内心里一直感到负疚良深。
自有香奈的事情过後,克彦对那群女学生们,再也不敢接近,除了上课时外,
甚至连话都很少说,因为克彦打定主意,要专心一意去爱淳美子,决心不再惹出其
它的麻烦,免得节外生枝,有损两人的爱情。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就在克彦与淳美子的半月之约刚刚过了两星期,也就是仅(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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