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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把那卵儿吞进,颤着声儿说道:“二爷,且慢缓些!我一点星儿气力也没有了。”
宝玉见她递了降书顺表,不敢只寻一处化斋,拨出肉卵,将两女香肩酥胸并
排,横睡一枕,左摸右捏二女阴户,一杆阳枪这边耸耸,那边戳戳,左右开弓。
果然是怡红一身武艺,肉棒天下无双。好似那“野渡燕穿杨柳雨,芳池鱼戏嫩荷
风。”真个是“淫林至尊,狂采花心,号令金钗,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
锋?”两女被耸戳得花容失色,把个身儿不知安排何处。
弄了半个时辰,妙师慈悲为怀,要为爱徒“减负”,两截藕荷一样的双臂圈
住宝玉脖子,葱指尖尖向他脐下摸去,手捻玉茎,转动细腕,丁香舌吐,含根浅
尝,细品人生。马眼处点缀嗫吮,吐纳欲尽时,便听得滋滋作响。
宝玉扶着妙玉粉颈,见佳人口吐白唾,残脂留茎,心神顿振,想戏弄一番,
终觉不忍。见惜春在侧眼巴巴瞧的愣神,便取出那话儿,腾身又跨上惜春身子。
腿儿叠着腿儿,脐儿贴着脐儿,嘴儿对着嘴儿,直顶牝关,狂捣猛抽。
因吟道:
“牡丹含露团香雪,难逢双美,足堪惊艳。
茎入并蒂画入梦,笔描两行诗成韵。
几番春雨洗新牝,一种相思,两处多忙。
羞答答谁更风流?不是姐姐,便是妹妹。”
(《一剪梅》)
惜春仰卧在禅床上,双目紧闭,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口里娇喘咻咻,因吟道:
“一夜雨狂,不胜娇困。
最爱个、花心哥哥,偏能做、难堪羞事。
贪欢处,轻抚牝弦,别有轻妙。
乍露嫩香堪折。春醉洞房。
忍不得,恣情呜嘬。锦帐里,低语偏浓。
携尘事,笑问冤家,许伊偕老?”
(《两同心》)
这边宝玉驾轻就熟,那边惜春款款相迎。两个如漆似胶的光景,叫妙玉看得
尘心大动,牝中津津做痒,嘤声细语哀道:“你这痴妮子,好会闲磕牙,全没个
先来后到的礼数。”宝玉便舍了惜春,搂了妙玉粉颈,鸡啄米般一阵乱亲,又手
抚那两窝圆蓬蓬的趐乳,吃得咂咂作响。
妙玉兴浓,骨碌而动,却将宝玉置于身下,顾不得那龟头沾满淫液,裂开肥
油油阴户,至尾套进。勾紧了粉颈,双乳晃悠,猛迎了几迎,少不得发乱钗横,(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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