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主意,”
“嗨嗨,”我苦笑道:“大伯,误会了,完全误会了!”
寨民们可不认为这是误会,不可动摇地把我当成了偷拐儿童的“拍花贼!”
如果不是老乘务员以及好心的乘客及时赶到,我将被怒不可遏的寨民们打得头破
血流、满地找牙。那个年长的寨主向老乘务员控诉道:“最近几个月以来,寨子
里总是丢人,不是小媳妇被人贩子拐跑了,就是小孩子被拍花贼给拍走了,到现
在,已经丢失了五、六个漂亮姑娘和两个小孩子。拍花贼使用的手段,就是先给
小孩子糖吃,孩子一吃下去,就迷乎了,拍花贼拍拍孩子的肩膀,让孩子往哪
走,孩子就往哪走!”
无论老乘务员以及乘客们怎样帮我辩解,寨民们就是不肯放过我,无奈,老
乘务员欲找当地派出所出面解决此事,遭到老寨主的断然拒绝,并且郑重宣布:
老乘务员以及乘客们为不受欢迎的人,如果知趣,立刻从寨子里滚出去,而我,
将会受到山寨公正的审判,至于是不是拍花贼,他们自有公断。
将老乘务员以及乘客们逐出山寨之后,寂静的山寨顿时沸腾起来,我被众人
推到堆满谷物的场院上,在场院的中央摆着一口盛满清水的大铁锅,锅下架着等
待燃烧的薪柴,我吓得浑身筛糠:怎么,寨民们所谓的公断,难道就是将我投进
热水锅里,熬成肉汤?
场院四周聚满了黑压压的寨民,纷纷指点着我,也不知说些什么,反正不会
说我一句好话,更休想有人为我辩白。
哐当当!哐当当!哐当当!
高高的谷堆旁传来哐当当的铜锣声,一队奇装异服的男子头戴着赅人的假面
具,手执钢刀,连蹦带跳地走进场院,哼哼呀呀地走到我的身旁,手中的钢刀在
我的面前示威般地舞动着:“嗯唷呀,嗯唷呀,嗯唷呀,”
一头大水牛被寨民们牵进场院,栓系在桩柱上,大水牛可怜兮兮地哀鸣着,
圆圆的牛眼茫然地瞪着我,那份表情似乎在说:你犯了大罪,我却要陪你受死,
哼!
天色渐渐黑沉下来,山寨愈加沸腾起来,起伏错落的山坡上亮起了无数颗火
星,伴随着嘈杂的人声,缓缓地向场院聚拢过来。锣声越来越响亮,仿佛是赅人
的追魂曲,听得我胆颤心惊。
哞——,大水牛被众人捆绑起来,可怜巴巴在倒卧在地,长伸着脖颈,绝望
地悲鸣着。
“你听好,”一位身着民族服装的少妇握着尖刀走向大水牛,刀尖无情地指
点着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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