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从电信局辞职后,离开了这个古老的城市,也带走了那美丽的记忆。
小梅离开的时候,拨通了我的手机,两个人拿着电话,却久久无语,我发现
这个时候任何语言都很苍白。在小梅按断电话的那一刹那,我疯了似的冲出办公
室,冲下楼梯,站在喧闹的街头却四顾茫然,任秋日的余辉把自己的影子斜斜地
投在身后的广告牌上,广告牌下,几个卖凉皮的小摊正在大声的吆喝着生意。
八
非花非雾前时见,满眼娇春。
浅笑微颦,恨隔垂帘看未真。
殷勤借问家何处,不在红尘。
若是朝云,宜作今宵梦里人——
晏几道《采桑子》
……
小梅走了,再也没有了消息,手机换号了,QQ里的头像没有亮过,MSN
也没有上线的迹象。其实即使再有小梅的消息,我知道如果没有改变自己的家庭
现状,他是无论如何不会,也没有资格面对他爱若性命、不忍伤害的女孩。
我在记忆里小心而努力地封存着关于小梅的故事,关于爱情,我认为自己已
经心灰如死。
早上开着婊子,来到单位,在和大家打打招呼后,像往常一样,我先是泡了
一杯陕南产的新茶,在泡茶的同时,我头也没抬,问了张洁一句,“张师,那个
员工工资考核办法修改稿改的怎么样了?”
被我客气地称为张师的那个将近四十岁的女人叫张洁,是办公室的老员工,
对工作比较操心和负责,同时对于办公室工作的奥妙更是经验丰富,公众场合对
于本单位比较敏感的事情从来不问也不说,在办公室没有其他人的时候,才会偶
尔认真地向我提些建议,而这些建议里边往往是棱角还没有完全磨圆的曾浩容易
忽视了的。因为这些,我在心里暗暗感激张师,私下便把张师叫张姐,在大家面
前也显示了对她的充分尊重。
“曾主任,按照您的意思,我稍微作了一些补充,我马上拿给你看。”张师
说。很快,那台Hp网络激光打印机便传来预热的声音。
听着我和张洁的对话,在平时工作里对我有意见的家伙很快都将眼角的余光
描向我手里的那几张刚刚打印出来的打印纸,暗暗地幸灾乐祸,这回看你我怎么
办?
上个礼拜,省行机关原开发处一位姓朱的副处长刚刚调来主持工作,正所谓(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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