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真的和水有点什么神秘的关系。在以后的那些年里淘金的水源失而复得,
时隐时现,用畜生女人找水的办法也被操作成了熟门熟路。水坑干了大家并不着
急,先把女人拴在大太阳底下晒过一整天,到傍晚的时候再加上一顿痛打。按照
传统必须要用插满了铁钉子的宽牛皮带,一定要把她抽到鲜血淋漓,血流得越多
找水的效果就越好。
受过伤流失过血浆的人,才能懂得女人那时候口干舌燥,心神狂乱的焦渴感
觉。老岩裕知道他的女人因为一天到晚在地下爬着,她嗅到的水气和自己这样习
惯了站着走路的人不一样。她就是凭着那样的感觉,拱到一个特别湿润的地方就
死赖着不肯再走了。
重新挖出了水源所有人皆大欢喜。岩裕每次都坚持要给他的女人歇病假。纳
帕颂安排采金工人轮流着帮忙推水车,在那几天里,一直拴在草棚底下的女人就
可以不用再爬出去干活。岩裕还会把她拉到木头铺板上,难得的让她仰天躺下。
一年里从年初爬着过到年尾,要不是挨过了狠揍,找着了水眼,畜生可是没有这
样睡床的待遇。除了抹药,岩裕想着要给女人找补身体。真用大鱼大肉喂牲口还
是太糟蹋东西,岩裕舍得给她用鸡蛋煮糖水,打两个鸡蛋,多放红糖。她流的血
多了,红糖能补血。女人耷拉下去两条僵硬的小腿坐在床铺边缘,她把锁住手腕
的木头枷板平放在自己大腿上,端坐起来挺直身体,难得有那么一阵子像是个真
的女人。岩裕一勺一勺的喂她吃完,她伸出舌头来舔舔老头的手。这个女人跟大
黑狗过得太熟,就连讨好人的招式,都学到跟一条母狗一模一样。
女人最后一次为采金人们找到的泉眼就在老江岸的边上。沿江摆开一排采金
人住的房屋,从他们的门户里望向江滩,会感觉到那个水车的轮盘,和拖拽轮盘
整一天都在太阳底下爬着转圈圈的赤身女人,都像是伸手可触,就在大家的眼皮
底下。采金村里住的都是劳动人民,他们面对窗外这样山水裸女,富阳村居的风
情图画,可真不知道有没有几分鉴赏的心情。当妈妈的站到门外对底下喊上两声,
老大,大小子……回家吃饭!纳帕盛的老婆看到她家大小子正在河滩上玩着骑马
打仗的游戏。男孩骑坐住女人的光脊梁,他转身回手不停地拍打那个瞎眼女人的
光屁股蛋蛋,女人驮着他在河滩上快手快脚的爬出去,都已经快要爬到了另外那
一边的江岸边上。
岩裕的水车变成了村里孩子的游乐场地,岩裕老头见到孩子们笑的很和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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