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真疼起来直着嗓子巴巴麻麻的哭嚎起来,一开始都算十分响亮。揍到后来
她用光了力气,也用坏了嗓子,她张开嘴吐出来一堆一堆带血的泡泡。
听到母狗叫唤了吧?听到你老婆叫得有多惨吧?你现在出来,还能操到个完
整的屄,等到晚上我们就把她切段当狗粮食了!
那时候大家心里不知不觉的,已经把这个女人和黑狗联系到一起,一起当成
了那种不干净的东西。他们都是瞎了眼睛的,女人用人奶心甘情愿的喂大了一条
狗,他们每天晚上都勾勾搭搭的睡在一起,想想那种样子,四只狗的爪子和一个
精赤条条的女人身子搂抱在在一起,谁知道他们是不是用什么邪恶的办法商量好
了,要合伙干出来这么件事情?
整座山林里寂静无声。当父亲的纳帕盛焦急,愤怒,也就快要筋疲力尽。人
在特别没有办法的时候,特别想要做的就是砸碎东西,他那时候更需要证明自己
仍然有胆有识,既能砸碎一面镜子,也能杀掉一个活人。纳帕盛现在能够管得着,
用得上,想打想杀都只要动个心抬下手的唯一一个活人,就是眼下这头长着屄的
女牲口。他还有劲揍这个女人,那就是说他既没有放弃,也还不肯认输。
女人喊疼的声音越来越轻,纳帕盛下手的力气越来越大。树林里这群男人和
一个光身女人一起走过的地方,血腥的气味越来越浓重。老岩裕这天下午没有跟
人进山里去找孩子找狗,天半黑了他看到他们把女人弄出来的时候,已经用砍下
的树干捆扎了一个长方的框架,女人后腿撅起来跪在上边,上身俯伏,手脚都用
藤条捆扎结实,后边绑住的是膝弯,前边是手肘关节,这样前后四个人抬起四根
木桩来爬山方便。
女人手腕上钉的枷板被他们用柴刀劈开了。她那两只一根指头都没剩下的光
溜手掌,被挟持在木头板子里过了那么些年,一直都是只能当蹄子使用,再也没
有试过做一回人的手。她今天给拆卸出来,人家大概最多也就让她轻快的挥动了
一下两下,紧跟着就被捆上树干重新做成了标本的样子。
老岩裕想到这里心中哆嗦了一下。那些板条还是他岩裕给女人装上去的,一
装上去几年不变,他想自己一个老头能干出这种事来都算够狠,谁要去认真想想
人家姑娘一天一天是怎么过下来的,免不了也要哆嗦几下,觉得心里发凉。
日子过下来真跟流水一样,近看一片哗哗的响动,走远了望回去风平浪静无
声无息。像他的女人现在这副样子,她自己的身体就是一个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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