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是带着剩饭偷偷躲进了厕所,在那里她不仅拔出了竹
筷,还勇敢地把带倒刺的钩子也从舌头上褪了出来。据后来发现她的胖子说,他
走进去解手,却看到她正蹲在便池旁边捧着冷饭团,连血带泪地狼吞虎咽着。
胖子拽住她左乳房下系着的背包带子把她拖出了厕所,这一边的铁丝圈比另
一头的单鱼钩要结实很多,女人连滚带爬着被拖过了大半个走廊,一直到整一圈
深埋在乳肉里的铁刺切割开肉皮翻出了大半,就快脱落了才被扔下。大家都从各
个房间里跑出来看热闹,我也是那时才听到嘈杂走上去的,前边堵着一大堆人。
我把他们往两边推。
「奶奶的,你有种,你敢反抗了,」打在肉上的声音噗噗地响:「给你怎么
说的?!给你怎么说的?!老子们给你戴上的东西你也敢往下摘?!」
没有回答,只有女声在哇哇大哭,从来没有过的放肆和发泄,仿佛她是要把
这两天一夜中嘴唇和舌头的憋闷全都释放出来一样。
舌头,舌头给我伸出来!握紧了头发提起她的脸来,来回地扇她的耳光。我
挤到了前边,现在我能看见她和他们了。
妈的!另一只手拇指食指分开两边,掐在女人的两边脸颊上,用劲,女人的
嘴唇上下分离张开成一个椭圆,象是一条正晾在沙滩上拼命喘气的鱼。
「婊子,舌头!」
挣扎着摇头:「唔唔,唔唔唔……」,她嘴里发出含混的声音,还有带血的
泡沫。
旁边有人拎着被女人自己弄下来的那一副瓶子钩子,从厕所里拣回来的,他
等得不耐烦了:「嘴唇,嘴唇吧,就给她挂嘴唇上好了。」
「捏紧了,别让她乱动……」钩子塞进嘴里去,划着牙齿的表面咯咯地响着,
吱的一下,带倒刺的钩尖从下唇底下钻了出来。
她抬起手来握住了男人的手腕,把他往外推。「手!把她的手拧到后头去!」
女人苍白的脸在男人的手臂下浮现出来,她的下唇负担着酒瓶子的重量,翻
出来,挂下去,露出后边一整排染血的牙龈。
「这个不成了,已经脱出来一大半了。」一直站在旁边看热闹的阿彬说,说
的是勒住她乳房的那个铁环。看起来阿彬似乎总是不忘记折磨乳房。他拉起系绳
扯了一下,女人嗷地一声惨叫,一群汉子们的劲头使在这个女人的身上,无论是
怎样的剧痛,她还能做的唯一一件事就只剩下了挣扎着跺脚,女人一对光裸的后(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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