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我所知,唐骞身边的女人
很少维持三个月以上,他把女人当成生命中的调剂品。他常说,只要你情我愿,
一拍即合无妨,但只要感觉不对了,他是从不留恋的。
「虽然这样子,就是有那种愚蠢的女人,妄想紧紧抓住他,到头来,只有换
来伤、心罢了……」
宝儿忽然有种冲动,她好想把手里的苹果朝哥哥扔过去!
她只求哥哥不要再说了!
她不想再听哥哥宏扬唐骞掳掠女人芳心的本事,不想那么清楚知道任何女人
为他「伤心」的内幕。
因为,她突然也有种好伤心的感觉。
「对了,我刚刚跟你说了一半,我打算邀请杰夫过来,你觉得如何?」贝勒
业审视的目光有点古怪。
「我没意见,反正是你的客人,你自己安排。」请不要再问她任何感觉了,
好吗?
「不,不算是我的客人。」贝勒业笑吟吟道:「据我所知,杰夫这次来就是
想见你。」
杰夫是她在美国的学长,追求宝儿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新鲜事。由于两家门户
相当,如上杰夫的人品学识都堪称上乘,所以,两家早已暗中推波助澜,极力想
撮合这桩婚事。
奈何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宝儿的意愿就是那个东风。
她始终只把杰夫当成哥儿们。
「见就见啰!没啥大不了的。」
贝勒业望著妹妹不在乎的样子,只是抿笑不语。
*****不可能!
唐骞一直在心里否决眼前的事实。
他瞪著胯下的女人,半晌,挺起身穿回衣服。
「走吧!」丢过一叠厚厚的钞票,他的眼皮就再也没掀开过。
「可是你还没……」虽已披挂上阵,但还没短兵相接,女人被临时撤退的号
令给弄糊涂了。
这男人怎地?就这样子?
「不用了,你走吧!」他下了驱逐令。
女人终于拿了钱走人。
只剩下唐骞一个人愣愣坐在床头。
这儿是他盖在办公大厦顶楼的休闲小居,在全力投入工作之余,这儿就是他
打算用来放纵身心的地方。
只是,现在他却再度发现自己无法「放纵」,无论是身或心。
低头望著自己盛气阳刚的男性象征,他行的,他的隐疾已然痊愈;只是……(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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