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业主出
门了吧,先生您也别这么跑了,要是方便的话,您留个字条儿或者电话什么的,
等我们见到业主跟他说一下,放在邮箱里也行”。
我点头称谢。
又过去了十多天,叶子依旧没有一点消息,我给耿直打过两次电话,想让他
问一问远在美国的雪儿,可一次他在开会,接了一下就挂了,另一次他没有开机。
雪儿那么远,怕是叶子也没有联络过她吧?再说她那么倔强独立的一个人,
连忆婷都不知道我跟她那天所发生的事,雪儿恐怕就更不会知道了。
我只能依然执着地去兰苑,找小云成为了一项艰巨而必不可少的每日程序,
后来连保安都开始躲我了。忽然之间,象是她们都商量好了似的从这个地球上集
体蒸发了,之前却没有一点征兆。
一天夜里我突然从床上蹦起来,应该还有一个人,小玉!或许叶子走之前去
看过小玉呢!那么小玉应该知道点什么吧!对,死马就当活马医,但凡有一丁点
希望,我都要试一下。
第二天中午我给张博打了个电话,张博在跟我嘻嘻哈哈一阵之后,才注意到
我的严肃。
张博就不闹了,说:“又出什么事儿了?我哪天得跟你丫好好聊聊,怎么就
越来越深沉了呢?装酷啊你?得,我给你问问吧”。
过了一会儿他打回来电话,告诉我齐玉琼服刑的监狱。
隔着大玻璃,我看到了八个月多没见过面的小玉。
她又瘦了,下巴尖下来,眼睛却大了,头发比我的还短。她整个人埋在号子
服里,象个衣裳架子。没有假睫毛,没有黑眼线,没有黄头发,没有露背装,小
玉钻华尽褪,却一身的不卑不亢。
我的心莫明奇妙的动了一下,按理说我应该恨她,但是……
说来说去,我都脱不了干系。
她的脸平静地象潭死水,波澜不惊地隔着玻璃看着我,看了半天,也没有拿
起挂在墙上的对讲话机。
小玉舔了舔干涸的嘴唇,笑了。这一笑,灿烂无比,象是有万道阳光照在她
身上。然后她把脸靠近大玻璃,眯着眼睛盯住我看,象是要把我看碎了、看化了,(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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