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婷四天后返回新加坡,叶子看着她进了闸口就松了口气,上了车才对我说
:“终于走了,终于走了,还真怕她留在北京出什么事儿。”
“你的意思是?”我问了一句。
“我没见过高蝉,也有她的联系方式,反正心里总有点害怕…
…忆婷平常就神经兮兮的,特爱走极端、钻牛角尖的一个人,自从她和高蝉
的那档子事儿以后,就更神道了。她还老喜欢high呀什么的,我有时候觉得
她把脑子都给high坏了,我记得在新加坡的时候…
…嗯…
…我记得有一次,忆婷找到eric的保镖,悄悄问人家哪儿可以买着手枪,
弄得人家后来每次见她都跟见了鬼似的。有时候她的思维跟正常人不太一样。“
我宽慰叶子,笑言忆婷也是“大场面混的人”,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
2000年9月8日,叶子第一天去电影学院上课。
第二天,我和肖琳去领结婚证书。
走到登记处,我停住脚步,突然说:“哎呀,坏了,我忘带照片了,没照片
怎么行啊?”
“怎么会呢?我临走前还提醒你的。你呀!”肖琳喋怪地用手指点了一下我
的脑门,说:“没关系,这不门口就有个快照吗?去吧!”
我用手来回搓着自己的脸,搓的脸颊发烫,我运了半天气说:“肖琳,能不
能……能不能……反正今天别登记了行吗?今天,我心情不好。”
“啊?你说什么呀海涛?你在说什么呀?”肖琳一惊之下,脸色泛白,眉头
越拧越紧。面对着她尖锐的目光,我低下了头。
肖琳在我面前足足站了两分钟,然后,转身走了。她的背影越来越远,我心
里忽然害怕起来。
我钻进车里发动了引擎,看着她打了辆出租车,我几乎一步不落地跟在那辆
车的后面。还好,肖琳既没有撞墙也没有跳河,她下车回了家,肩膀一抖一抖的。
我后脚紧跟着进了家门。
肖琳坐在卧室里的床上发呆,巨大的婚纱照醒目的挂在墙上,照片上的肖琳
小鸟依人一样依偎在我怀里,无忧无虑地笑着。
我坐到她身边,把手放在她的手背上。她轻轻抽出了手,抬眼看我的同时眼
泪就下来了,她哽咽着问我:“为什么?”
我起身点了一支烟几乎听到了屋子里空气流动的声音。
我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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