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的求饶,而博康却突然身体向前一挺,在一声低吼之后,足足停
顿了有一分钟,然后才把缴了械的大鸡巴拔了出来。这个时候的陆阿姨呆呆的看
着天花板,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看着陆阿姨流泪,博康满脸堆笑的舔舐着陆阿
姨的眼泪说:「亲爱的,又不是第一次设在里面了,吃点药就没事儿了,射外面
我不爽,呵呵,别哭了!」
陆阿姨没有理他,依旧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博康给陆阿姨擦干净了下体之后
说:「亲爱的,今天就这样吧,我得走了。」
「把我的手解开了,钱在抽屉里,拿着钱你赶紧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陆阿姨的眼睛依旧在流泪。
「好嘞。」博康再次亲了亲陆阿姨的脸颊,然后解开了陆阿姨双手的绳子,
就在他下床取钱的时候,我看见了他的脸,原来他是我们这里的一个有名的「恶
少」,外号叫「六子」,是我们这里一个退休老革命、老干部的儿子。
我正纳闷陆阿姨怎么会和他搞在一起,见他已经取好了钱,准备穿衣服了,
我赶紧退了出来,顺便把陆阿姨的手包挂在了走廊的衣架上。
回家之后,老妈问我:「送个包,怎么这么长时间。」
「路上碰见了个老同学,聊了一会,才送的。」
「哦,那赶紧吃饭吧。」
(二)、原来如此
几天之后,她们又在我家搓麻,结束之后,老妈对陆阿姨说:「雁梅,拿好
你的包,省的再让我儿子给你送。」
「什么,华伟什么时候给我送过包?」陆阿姨疑惑的问道。
「你真是猪脑子啊,就是大前天啊,你走了我看你包还在我沙发上,就让华
伟送你家了,才几天啊,你就忘了,猪脑子啊你!」听老妈这么一说,聊着QQ
的我突然去了客厅,赶紧接茬说:「是啊,陆阿姨,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说
完,我冲陆阿姨眨了眨眼睛。
陆阿姨恍然大悟的说:「哦,我想起来了,呵呵。」
「雁梅,你才多大啊,就忘性这么大,真是个猪脑子!」
大概是为了不至于和我太尴尬,陆阿姨和老妈打了声招呼就赶紧走了。
第二天下午,老妈的单位要核对账目,因为老妈是会计,所以草草吃过午饭
就去了单位。而在老妈走后没多久,我接到了陆阿姨的电话,说是想和我谈一谈。(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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