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母亲成了儿子的性奴隶,要母亲享受羞辱
的刺激过程,弄得我的鸡鸡一直跟着硬了一晚上。而我对女人的经验和新鲜的花
样,也在这一个晚上的陶冶中有了无法想像的飞速提高。
从书里我知道了人的思想或者叫做幻想是最自由的。我们可以在幻想的内心
世界里,任意地徜徉,恣意地幻想各种性爱场面和各种刺激。社会和世人所说的
下流、羞耻、反伦理的事物,都曾经、也一直存在于每个人的这个内心世界里。
对于每个人来说,这个内心世界都是绝对的自由、绝对的隐密,能满足许多
人在现实世界里无法得到的发泄,每个人也可以在这个内心世界里幻想各种无法
想像的性欲刺激。
这也就是所说的任何人都有两面性,尤其在性上的两面性。一个坚贞的烈女
并不代表她不是一个最淫荡的女人。人一旦突破了这个内心世界的思想,那么在
心里幻想的种种刺激就都有可能在现实中不顾一切地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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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一早,吃完早饭我就跑到二牛家去了,家里就惠珍婶一个人,在收拾屋
子的卫生。我悄悄地从后边摸过去,一把抱住了他。
「小畜生!谁要你来的,快松开我。」惠珍婶头也没回就知道是我。
「你要我来的啊,婶子自己说的话不记得了?今天我一定要和你弄。」说着
话我的手已经攀升到了乳房上。
惠珍婶还是象以前那样挣扎,但河堤一但决了口,河水就一发不可收拾地奔
泄而出。而女人的欲望就像决堤的河水一样,一旦被刺激起来就会不可控制地奔
流不已。快感很快淹没了她的全身,我明显感觉到惠珍婶的颤抖。渐渐地惠珍婶
放弃了挣扎,闭上了眼睛。似乎想忘掉现在,又象是在刻意麻醉自己,也许是想
把这当作是一场梦吧。
不知不觉中,我抱着惠珍婶移动到了炕上。我不停地刺激着那两个已经发涨
而挺立的乳头。学着书上的经验,轻轻抚摸着惠珍婶的全身,越过小腹,停留在
了那边芳草地上,手指开始了耕种,揉搓着阴蒂。
我的头凑向了惠珍婶那微微张开的阴道,「啊……不……不要……喔……」
当我的舌头舔弄她的阴唇时,惠珍婶像被电到似的颤抖起来。我想可能是她的心
里防线还没完全打开,于是我更加卖力地用舌头舔着惠珍婶的阴唇。(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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