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开小孔,望里看时,只见一双虎眼直盯过来,正是张牧,赵嫊惊得心跳欲出,
身子一缩,屁股着地,半晌不敢喘息。略过得一时,房内并无异样,遂大着胆,
起身复窥。只见张牧怀抱一个娇娃,正身阴莲。二人精赤着身体,对面而坐,手
足交抱。只见阴莲俏面菲红,乳挺肩耸,一身的白肉,蛇般柔躯,放出无尽淫光,
将她那两块肥白臀肉,便似没骨一般,不住扭动。
二人口舌相含,只略听得阴莲有些娇喘,偶或呻吟,并不似隔间那两个,惊
天动地。饶是如此,那赵嫊却看得欲火焚身,情动不已,下面那水决流,湿了一
手,自道:好生怪事,却被他两个,逗得更甚。猛可想起道:间壁女子,定是李
夫人。只不见那汉子是谁人。耐不住好奇,便又摸过这边,把眼一看,大吃一惊,
肚内翻滚,几欲吐出,干呕了两回,忙将手掩了口。只见里面床上,李夫人朝里
跪伏,屁股高耸,阴毛牝户,连那双股,精痕斑斑,一地尽是白浊之物,那根插
人的物事,正捅在肛门之中,尽根肏弄,只撑得臀孔欲裂,不住翻吐。
赵嫊暗惊道:不是人,竟干那个所在。正想时,却觉自家后孔,有些痒麻。
又忖道:她那肥屄,流出些白浆,不知是何物事,如此瘆人。她却好黑阴毛,好
肥牝唇,我那嫩屄儿,几时能成此形。
正在那里看得睛突,忽听里面那汉,大叫一声:亲娘,此番还不肏死你。死
力砸了一二百回,阳物猛抵住肛门,跳得两跳,泄了阳精,与李夫人两个,俱是
口中嗷嗷嚎叫,却还不肯干休,阳物兀自在那里,狠肏得几下,直插的白精挤出,
四处乱溅。
赵嫊初听得那汉叫声,已知是赵侥,一时脑中鸣动,惊得呆了,又见李夫人
肛缝,白浆飚飞,顿觉浑身一振,寒战不休,阴户收涩不住,一股尿水,直喷出
来,裆裤尽湿,只觉头目森然,两足发飘,那里立得稳,慌忙起身要去,却是软
乏无力,只得紧咬牙关,挨起来,便如吃人追杀般,狼狈逃窜,一直跑回自家闺
房,推开门,寻着床,倒头趴在被上,竟自昏昏睡去。
可怜这赵嫊,夜窥春景,惊了个失魂落魄,回房人事不知,昏昏睡去,直至
次日天明,兀自未醒。再说阴莲,昨夜张牧去她房中,寻她肏弄,已得张牧告诉,
知这妹妹,夜来窥视,次日起身,便去寻赵嫊,见她闺门不闭,忙至床前看视,
只见她四肢大开,摊趴在被上,不禁哑然失笑。便去她翘臀上,啪地打了一下,
叫道:懒虫,日中了。赵嫊吃她一打,梦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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