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小姐那般怒耸挺拔,但显已熟透,到了摘采之时!这花花太岁不由心中一动
:「这丫头今日虽阻我兴致,但也是个十足的大美人儿!它日有闲,也要将她骑
于跨下,狠狠地肏弄一番,方解今日之气!」想罢冲若贞道:「令妹之事,她也
听得?」
若贞虽与锦儿是闰中密友,但也不想家丑外扬,轻轻拂开锦儿的手道:「我
无防,只与衙内说片刻话,你且下楼候着。」
锦儿大急,忙道:「小姐,他可是个……」
若贞冲锦儿道:「若有事,你知道办法。」言罢向她使个眼色。
锦儿会意,知道小姐是让她去寻官人救急,又想官人平日与那陆谦止在近左
小巷酒肆吃酒,必寻得到,便冲若贞点点头,转身下楼。
高衙内随手锁上门。林娘子见锦儿已走,只余她与这淫棍独处,又见高策内
那眼神虽色迷迷的,但却长得甚是风流俊朗,帅气逼人。想到那日此贼意图强奸
自己,险些得手,后竟淫玩其妹,手段着实强悍,俏脸不由更红。她紧张地率了
率腮边秀发,轻轻坐在酒桌旁,端起酒杯,凤眼强作镇定地瞧向高衙内道:「只
吃三杯,奴家先饮为敬。」言罢吃了一杯。
高衙内大喜,伸左手握住若贞那雪白右手,只觉温软滑腻,淫笑道:「娘子
果乃信人。」言罢也举杯喝干。
若贞想要缩回右手,却被他紧紧握住,哪里缩得回,不由脸色大红,忙羞道
:「衙内有事,便快些说。这般唐突,叫奴家,叫奴家如何吃酒?」
高衙内听到这天仙般甜美的声音,裤内巨物竟不自觉得急速翘起,这般心痒
难当,实是前所未有!他左手仍紧握若贞小手不放,右手斟满两杯,眼中似要放
出火来,淫笑道:「娘子,我这一生,玩过的女娘数不胜数,却颠倒只为娘子着
迷,实是天可怜见。即便是美如令妹,也不足娘子万一啊!」
若贞知他玩女甚多,采花无数,自是甚想得到自己,心中怦怦乱跳,不由又
气又怕。她咬了咬下唇,丰胸急剧起伏,红酝满脸。她强压心神,凤眼瞄向这登
徒子道:「奴家乃有夫之妇,怎敢,怎敢蒙衙内垂青……还望衙内三杯酒后,忘
了奴家!」言罢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高衙内见她风情万种,娇美无匹,心中尤如火撩,巨物更是硬得隐隐作痛。
忙吃了这杯,又满上两杯,将一杯酒直送到若贞嘴边,色急如火地道:「本爷
对娘子,自是言而有信,娘子再吃了此杯,便知我心意!」
若贞见酒杯已触到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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