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她知道那并非她能力所
及。她只是在尽力,将命运错误的轨迹稍稍扳正一点,不要向更加错误的方向滑
下去,滑下去,直到万劫不复的深渊。无论对她自己,还是对父亲和无月,这世
上她最重要的两个人,都是如此。
甩甩头,长叹一声,想起无月一向爱干净,几天没洗澡一定也很不舒服,便
打了不少溪水回到洞中,放在篝火上烧热后,将无月移到火堆边,脱光他的衣裤,
开始替他擦洗身子。当然,无论是正在结疤的,还是正在愈合中的伤口都还不能
擦洗。
无月见她一身湿衣,紧贴在凹凸有致的娇躯之上虽然无比诱人,可实在担心
她着凉,「梅花,您身上衣裤咋全都这么湿啊?」这样称呼母亲实在不孝,可若
是叫她母亲,二人都会非常别扭,也只好将就了。
梅花答道:「好多天没洗澡,身上痒痒的,刚才我到小溪中洗了个澡,顺便
把全身衣裤也洗干净了。你不是不喜欢我身上脏兮兮的么?」
从前天开始,无论在洞中坐或躺,她已开始在身下垫上一块白布,以免把身
上弄脏。
无月笑道:「这样穿着湿透的衣衫怪难受的,还容易着凉,您赶紧脱掉放在
火边,待烤干后再穿上吧!」
梅花脸上红红地道:「那、那样的话,为娘的身子岂非全被你看光啦?」
湿衣裤贴在身上凉飕飕地,的确很难受,无月的提议无疑很有诱惑力。
无月皱眉道:「您又犯规了!说好了不以母子相称的,否则我怎么和您进行
那、那叫什么精神恋爱啊?再说啦,您的身子我哪儿没摸过,还怕我看么?」
梅花想想也对,不过无论如何,还从未在他面前脱光过,实在有些难为情,(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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