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男子每逢移动手指头,少女便溢出如花透明的汁。那混合著些微血味儿的淫
水,黏糊糊地向被单滴下去。
卖身抵债
忽然野狗的茱丽皱起眉来。
「喂喂,我为你烫酒来了。」
身穿黑套裙,头发蓬乱有如麻雀巢的女人,进入屋里。她的嘴唇涂口红,涂
得太刺眼。
她手端著木盆。两瓶土烧的小酒瓶,□□冒出甜味儿的热气。她摇摆著被朱
色的短裤所裹著的屁股,往男的那一方凑近去。
一年以上无人居住的破屋,由于女人笨重脚步而歪斜,连柱子也发出快要崩
下来的咯吱声。
「随便放在一旁,你也许久没有□这个滋味了,你也来□一□!」
他蠕动著舌头与嘴唇,有如□味似的舔著淫水。这才从少女股间,抬起头来,
对那进来的女人说。
「你说得是,那是抵偿债款尽管狼吞虎咽似地吃她,以当作收回利息,那个
家伙也不敢发牢骚吧!」
「可不是吗?这个ㄚ头的伙食费、衣料费都是我的负担,我可不是干慈善事
业的。」
男人恶狼狼地说著便抓起小酒瓶,就呼噜呼噜地喝起热酒来。
男的名字叫做阿辉。
他自幼小时,为了父亲半开玩笑取名的这个名字,度过不快活的日子,又为
了生来丑恶的面貌,抱著自卑感活到现在。
他初中毕业后,就在各处的中小企业机构上班,但后来就干起做短工的苦力
来。他并不认为自己落魄。到处寻找工作,和老婆一起,左一个右一个变换职业
的生活,对他十分称心,而且他认为做小工是自己的天职。
他未到淡水以前,是住在三峡。
他在一家承包商,当工人的领班,对额数抽头,从中捞一把,过著小康的生
活。谁知,老婆阿福对老公的工地生活发牢骚。
说是老婆,但并不是设有户箸。不过,她是爱上阿辉的女人,因此对阿辉来
说,不能以粗暴态度对待她。
这一次,在工地把人家做抵押,让他照管的小丽带回出生地的故乡──淡水。
虽说是故乡,但已没有亲人。
他在海边找到一间快要腐烂的,荒废的房屋,开始过不工作,贪吃少女灵肉
的生活。
「想不到,这是个好色的ㄚ头……。」(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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