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的,哪一个是母的。
自己在海边遭到公狗太强暴时的情景深印脑海,因此,茱丽对被捆绑的美少
女,抱著一点儿同情的情绪。
被放置于腐烂地板的黑箱(留声机),仍然奏出不和谐的歌曲。
「真是无计可施。用这样坏了的留声机,配以磨损了的SP唱片,小丽的音感
一点也不会进步。」
阿福这么说了,邋里邋塌地摇摆屁股而站立起来。
「你打算给这ㄚ头传授音乐吗?」
「不错,因为想要训练成为脱衣舞女,必须……」
「你们两人打算合作表演性爱游戏吗?」
「是的,如果让我表演同性爱,相信还有自信上舞台。」
阿福拉回留声机的支架,转动摇柄以便重新卷发条。黑色SP唱片开始旋转,
将附有金属喇叭的支架放在唱片上,慢节奏的音乐就在快要倒塌的荒废房屋开始
流出。
小丽满口被塞进变态男人的肉棒,几乎要窒息了,但是拼命地运用脑筋,如
何才能使男人愉悦。
小丽的生父是过工地生活的人,即使回到那种地方也靠不住。
阿辉和阿福俩夫妇虽然时常向她做出变态的事,但总觉得和他们一起倒也可
以放心。
如果有饭吃,撮一撮男人的肉棒,有何不可呢?只要生活获得保障,把令人
讨厌的电动淫具插入阴部,还可以忍耐。
他们要求我在舞台上表演脱衣舞,也可以那么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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