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后向前,我摸向她的阴核。
在那里,我遇到了她的手。
她在自摸。
我插一下。
她揉一圈。
我插得急。
她揉的欢。
我插个金鸡乱点头。
她揉个梨花逢落雨。
我疯狂抽插。
她淫声渐响。
我们一起向着快感的极峰攀登。
我们开始颤抖。
快了。
我快乐的一泄如注。
她痛苦的移开手指。
是了。
拉里不准她高潮。
「太舒服了,太刺激了,亲爱的,我们早就该试试了」。他娇吟道。
情真意切。
绝非作伪。
这个贱人喜欢操屁眼。
我故意把被子拉下一点。
她连忙把被子拉上。
我暗自冷笑:遮什么遮,昨晚我看个通透,刚才也看了不少。
「亲爱的,你屁股上好像有东西,黑黑的」。我故意捉弄她。
「你看错啦,什么都没有」。她一惊,吐出臀中阳物,翻身下床。
她走了。
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
兴奋褪去,鸡巴忽的不适。
如火烧,如针扎,如同在滚水里烫过。
我恍然大悟。
好个拉里,怪不得不走后门第一遭。
原来后庭先锋不是什么好活。
莫道前路无知己。
天下谁人不识君。
在梁山酒吧,我遇到了我的粉丝。
他是个黑人,是酒吧的酒保,从声音上认出了我。
我们相谈甚欢。
从华盛顿谈到克林顿。
从茜茜公主谈到武藤兰。
他叫我杰哥。
我唤他老弟。
第二天,我又去联络感情。
「杰哥,周六晚上有」好「节目,感不感兴趣」。酒保问。
「什么节目」。我心头一喜。
他不语,淫笑。
「感兴趣,感兴趣」。我做恍然大悟状。
珍变得喜怒无常。
时而温柔如水。
时而冷漠疏远。(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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