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摊开来瞧,除了首行印着余额一千元外,就只有一笔转帐三百万的纪
录。
存摺自手中脱落,这巧合的数字,让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原来小白还
是受不住诱惑,答应了萧湄的桃色交易!
当怀疑成真,盛洁伶不禁崩溃了。
「啊——啊——」
她发疯似的尖叫着,将所有愤恨、怨怼的情绪,透过一声又一声的呐喊发泄
出来,直到声嘶力竭……
可是发泄完后,她的心依然在抽痛,泪水亦不听使唤地奔流。像这种再次被
背叛、而掠夺者又是同一人的残酷事实,教她如何能接受啊?
这时,电铃声如催魂般急促地响着。
收起眼泪,盛洁伶强打起精神去应门,不料访客居然是……
「是你?」吕锦隆!
她急忙要关门,一只大脚却快一步横卡过来。「洁伶,我有话跟你说,一下
下就好……」
「你倒是厉害,居然查得出我的住处!」
既然拦阻不了,盛洁伶干脆放人进来。只是她既不请客人坐,也不倒杯水,
显见不愿多谈的冷淡。
「是培训班的学员告诉我地址的……」
环顾布置温馨的居家环境,吕锦隆不禁有些懊悔。
如果他当初没有变节的话,这间屋子的男主人就是他了。
「我之前在电话里不是已经讲得很明,我们不可能重续前缘了,你干嘛老缠
着我不放?」
其实吕锦隆后来曾请人送过几次花,但都被小白给扔掉了。
「我……你刚刚在哭?」发现那对红肿的核桃眼,他猛然抓住她的肩追问:
「是不是因为你男朋友变心了?」
「你怎么晓得……」这件事?
松开手,吕锦隆满脸气愤,「我果然没看错,那个人真的是他。」
「你给我说清楚点!」这回换盛洁伶揪住他的衣领,「你什么时候看到小白
的?」
「就昨天,我去基金会找萧湄,刚好瞥见她和一位背影很像白牧凡的男子坐
进跑车。」
「跑车?该不会是法拉利吧?」
「你猜得可真准。」吕锦隆睐她一眼,「其实我早有听闻萧湄的水性杨花,
只是没想到,她居然会看上那个差劲的小子!」
盛洁伶马上反驳道:「小白哪里差劲了?」
「论学历,他比得过我这留英的硕士?论能力,他有我的财经专长吗?更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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