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着扭动,只是嘴里还不见淫语,双臂也不搂他。
一口气插了几百下,伟南很舒服,肉棒被小穴包着,一夹一夹,爽得他每根
神经都在乐。那穴真好,又紧又多水,弹性良好。
伟南一边猛插着,一边抓弄柳云的大奶子,大享艳福。而柳云则象演戏一样,
反应平平。他有点不满,他希望她象外边的野女人一样叫,象婊子一样浪。可是
结婚多年,她也就这样了,无论自己如何启发,如何鼓励,都没有进步。
插到兴奋处,伟南又开始审问柳云了。他问道:「我的小云云,关义操过你
多少次啊?」
柳云眯着美目,说道:「没查过,也不知道。」
伟南降低插速,又问道:「那他最牛时,一晚上能操你几次?你都有高潮不?」
柳云想了想说:「最多五回吧,每次都要了命的,结束时,把下边都插疼了。」
伟南不禁骂道:「真他妈的是畜生,肯定是畜生托生的。」心说,不是畜生
怎么能那么强呐。
柳云声明道:「不准你骂他。你才是畜生呢。」
伟南说道:「好,不骂就不骂。那你告诉我,你舔过他的鸡巴吗?他有没有
干你的屁眼?」
柳云火了,睁大美目,大声道:「徐伟南,你心理变态啊?我是你的老婆,
你怎么可以问我这种事儿啊?再说了,你是后来的,他是我『前夫』,你管得着
吗?就算我舔了,被干屁眼了,也与你无关。你做不做了,不做就拉倒。」她愤
怒的样子也是一种美。
看到老婆大人发威,伟南老实了,再不敢审问下去了,只好开足马力,猛劲
儿地玩她,操她,真想一下子插穿她。
他每次想到自己的老婆被那个乡下土豹子摸过,操过,就很不舒服,仿佛自
己当了王八,戴了绿帽子似的。而且老婆描述的关义的性能力,也让他自卑与丧
气。自己一个科级干部,岂能比不过一个乡巴佬?太可气了。
他把劲儿都用在肉棒上,他要用行动来证明自己也不差。插了一阵儿,伟南
让柳云换个狗干的姿势。
柳云哼道:「我又不是狗,那不要脸的姿势,我没法做。」象个圣女一般纯
洁,好象她以前不曾做过似的。
伟南没法,只有卖力干活儿,恨不能操死她。可是,他近来体力下降,今天
又在外边乐过,因此,插了几分钟,柳云用小穴夹了夹,他便忍不住了。想到那
小子很可能插过老婆的嘴,享受过老婆的舌舔,也可能还射精在老婆嘴里呢,他
就恼怒了。
在最后关头,他竟抽出湿溜溜的肉棒来,冲到柳云脸边,将肉棒猛地插入她
一张一合的红唇,拱了几下屁股,便扑扑地射了。他说道:「我的小云云,你能
给他舔,给他吃,你也不能亏了我,咱们可是正儿八经的夫妻啊。」
柳云猝不及防,弄得嘴里嘴外都是精液。她火冒三丈,甩开肉棒,擦了擦嘴,
忽地跳起来,照着伟南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骂道:「你这个畜生,变态狂,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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