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尚文芳的,因为那些软盘上的字很女性,标着xx年x月——x
x年x月。也肯定不是周武写得。周武的字我认识,蜘蛛爬一样。
本来想立刻打电话告诉他们一声儿,但不知为什么,鬼使神差地竟截留了。
说实话,我经过推理。这些软盘一定是从尚文芳风衣的口袋里滑落的,搬家
的时候应该都要打包的,她偏偏却把这些东西揣到了兜里。目的应该是两个:A
马上就要用的;B不能让周武发现的。
反正,不管哪个,都不妨碍我看看。我龌龊的好奇心又一次作祟,斗争了几
分钟(也可能是几秒钟),便小我战胜了大我。
没想到,这一看,便惊了我一个魂飞魄散。
其实我到现在也没弄明白,搬个家乱哄哄的,缺心眼的尚文芳为毛要把这么
重要的东西留在家呢?放单位不好么?更缺心眼的是,这种事情为毛要记下来呢?
埋在心里不好么?
看来,注定要我来发现。注定要给我一个惊奇。
感谢上帝!
下面,节选了关键的一些贴上来,给SIS的狼兄狼弟们看看。一来感谢曾
经支持我的朋友,二来,这种好东西实在不忍心再独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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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
3月12日,星期三,晴
今天植树节。支行组织了科室和分理处的部分人员去昌平植树。
昨夜里没睡好,瑶瑶病了,一只低烧不退。周武回来后一起去了院儿里的门
诊部,打了一针似乎有了些作用。一圈折腾下来,将近1点了,困得要死,却睡
不着。
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只要闲下来就想那种事。心里像揣着什么东西,一阵
阵地激荡。下身也很热,不知不觉的便湿了。难道,这就是欲火中烧?
这些日子,周武回来的总是很晚。回来后就洗洗睡了。看着他疲惫的样子也
不好意思提什么要求,何况还有瑶瑶。
烦死了,瑶瑶快些长大吧,上了学就好了,就可以搬出去了。还要再熬上一
年。
今天真不愿意去植树,昏昏欲睡的哪里还拿得起铁锹。
小张和小田要去分行学习,刘姐岁数大要留守值班,剩下的人也各有个事。
算来算去也就我和科长是闲人,躲都躲不过去。
好在今天没风,天气也不错,就当郊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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