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
如叫海之泪。」
兰探过身来,偏着头端详了一番,轻笑着说:「还真是的,这么倒着看,再
经你这一歪曲,还真的更贴切呢!我们以后就叫它海之泪好了。」
尽管兰是如此地宠爱着我,但依然是坚决地不与我在单位上调笑。如果我哪
天在单位挑逗了她几句,那么在小区豪宅内迎接我的,就将是极其疯狂的交媾。
事后,兰总是会说,这是对我不注意场合的惩罚。其实,她也心知肚明,我
对这样的惩罚一直是来者不拒,趋之若鹜的。
五一长假,兰说要去一趟东北,见见亲戚,还休了公休假。再见到兰已经是
半个月之后。
半个月没见到兰,兰虽然略显清瘦,但对性事的热情却是空前的高涨。每次
都缠着我直到射精,还只能射进她体内。不象原来,我射不射,兰都无所谓。而
且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是天天都要的,弄得我几乎连家里的「公粮」都无存货可
缴。
好在到了八月底,兰的热情终于有所下降。中午,如果我不主动弄她,她就
乖乖地、静静地守在床边,一边勾织着小衣裤,一边守着我午睡。
我见兰总有编织不完的小衣裤,曾多次问她是给谁编的。兰总是淡淡地说,
我的儿子就是她的儿子,她这是在为她的儿子编织着。
话虽这样说,兰却依然是坚决不见妻。对此我是既无可奈何,又暗自庆幸。
九月下旬,妻再也在家呆不住了,说是要去上班。于是给儿子办理了入托小
小班的手续,九月二十九日,妻带着儿子又去了趟岳父岳母家,说是十月七日回
家,长假完了就去公司上班。
我二十九日下午把这消息告诉兰时,兰先是面无表情地出了一会儿神,继而
又狠狠地剜了我一眼,红着脸勾下了头。
三十日上午,我抽空去了趟档案室,却被兰差一点吓倒。
兰披散着长发,上身穿了件全新的浅黑色双排扣轻便西服,下身穿的是全新
的淡黄色虎皮纹的超短裙,脚上穿的是一双全新的粉红色皮鞋,配上淡紫色的长
统丝袜。
天啊,这是嫣然第一次令我心动时的全套装扮。我只是在几个月前,不经意
中跟兰提过一次,兰竟然牢记在心,今天原版照搬。
兰想干什么?要与嫣然比试什么?要与嫣然争什么?
我稳定住心神,装作视而不见地与兰调笑了几句,就赶紧在她的低声笑骂声(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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