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海狂花 ( 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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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由肝脏底往上升,把玩她乳房的那只手爪也慢慢停止了动作,霍然,

    打她胸膛抽出来劈面便甩了她一巴掌。

    「我操你妈的,番婆仔,别不识好歹,老子玩你,是你的福气,这叫「临幸」,

    你懂吗?要不是我,你早他妈不知道死在台北哪个垃圾堆里了,还回得去屏东?

    做你妈的春梦吶!」

    话才说完,他又左右开弓,挥打在她脑壳上、弄乱了那一头长发。

    叫阿兰的这女人歪倒在床上,秀发遮住脸孔,仍未吭声,不见表情,是故使

    得程远感到面对的是一个木头人,不,根本是一截木头;如果是你面对这样一块

    木料,你还会自讨没趣吗?

    他改换另一种方式了,动手三两下就扯脱了她的睡衣,然后使劲掐捏她两只

    乳房,使得那两袋上帝为哺育婴儿精心塑造的球体,被挤压出各种不可思议的形

    状来。

    他又腾出一只手,顺着她的小腹溜滑进她干涸的私处,极不顾怜地、像日本

    军阀在中国的土地那般自由地「进出」,也因此,我们可以称呼他那十根指头为

    「小日本」,不用再细分什么指什么指的了,当然,那为首的中指或可另称之为

    「祸首」,若硬要有所区别的话。

    叫阿兰的这女人瘫死在床上,任凭他摆布,纵使下体疼痛我们也不得而知,

    因为她仍面无表情。这样搅弄一番后,程远的阳具已然膨胀起来,欲火使他体内

    的安非他命加速流动,精神大振,一把抓住她头发,将她脸往自己下体塞,跟着

    用命今的口吻道:「吸它,吸它」

    他的面容逐渐扭曲,阴晴变幻着。

    2

    接下去的阿兰,失眠了一整夜,孤孤单单地:她的男人程远,则迷失在牌桌

    上,全神贯注地,当然就更不可能顾及其它狗皮倒灶的事,包括失眠的阿兰整晚

    思绪飘向何方,是否有「走私」?

    早晨的时候,叫阿兰的这个女人再也支撑不住困去了,做了一连串极混乱的

    梦:野百合、石蒜花、雾头山、石雕、云海、小米酒以及所有的浪漫……不过一

    切均在浓厚的雾气中,看不真切,就更别说她想见的、思念的人了。

    阿兰正在浑浑噩噩之际,四百余公里外南台湾那个偏僻山区,那个名叫「雾

    台」的地方,些时正在举办着运动大会。

    这天是三月甘九日青年节,又恰逢周六,雾台乡循往年惯例,举办了包括运(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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