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老公呢?」
「死了、好几年了、车祸。」
「哦!」不让气氛硬,我转了话题:「我今天该付你多少?」
「只付小费就行了。」
「怎么─」我有点不明白,又问了一句:「作爱不用钱呀?」
「今天不用你付,跟你作是我自己愿意的,何况你弄得我好舒服,这一次
本小姐奉送。」
「那就多谢了。」我从皮包里抽出1千台币给阿月。
阿月接过钞票道:「该说谢谢的是我,你可是花钱的大爷。」
我笑笑,一手又伸向阿月白的大腿。
阿月贴着我道:「部长,你可别跟你朋友说我在这里跟你那个,不然我就
很难了……」
「这我知道,我不说我来找过你。」
「嗯,下次还要来呀!」
「当然!」我肯定的告诉阿月。
这么好的服务才花台币1千,当然还要来。
阿月(5)完
走出了阿月的酒家,阿月并没有在门口送行,按行规、送客止于大门,客
人一走出大门,大门立刻就关上,所以类似这种地下酒家,没有熟人带路是绝
对进不了门的。客人一走立刻关上大门、只是防患警察上门的许多方法之一,
有时想想也替这些女人悲哀,一群年华老去的烟花女子,为了生存,以一种违
反社会秩序的存在,用自己逐渐凋谢的身体,换取微薄的收入,整日送往迎
来,强颜欢笑,夜里收摊后,夜深人静客走时,剩下的往往是酒后的大醉。
与阿月两次接触,一次比一次激烈,花费又少,有时还真怀疑,莫不是有
所图,但是又不然,阿月从没问过我是干什么的,况且、逛地下酒家的又有什
么好男人!烟花女子就算找大头,也得找一些过得去的,我们算什么,能玩就
玩,还怕什么仙人跳,操!
所以,我又一次找上了阿月,当然还是一个人去,时间就在距第二次后约
一星期,每星期去一次,间隔上不太密也不太疏,这是暗示阿月,老子还不太
着迷。
还是一样的时间,中午过后约一点左右。我进了阿月的酒家,也不过来过
两次,似乎大家都认识我,认定了我是阿月的户头,别的小姐一见我就大喊阿
月,我除了笑笑,也只有笑笑了。
阿月将我带进了小房间,摆好了瓜子、花生,抱着我就是一个热吻。
吻着阿月这个老资格的风尘女,味道到底不同。香喷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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