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享受着她温暖的身体和柔情。
过了好一会儿,汤洋才抬起头来说:「起码那个女人把你兄弟迷住了。」
「哪个兄弟?」鸣谦一时没有明白过来。
「还有哪个兄弟,就是一楼那个嘛。」汤洋没好气地说。
汤洋随意的一句话引起了鸣谦的警觉,他轻轻推开汤洋问:「袁明怎么了?
「」你该不会是吃醋吧!「汤洋见鸣谦一本正经的样子咯咯地笑了起来。
鸣谦不去理会汤洋的调侃,而是走到办公桌后面坐下来,然后点上一支烟,
若有所思地盯着她,像是无声的询问。
汤洋就怕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赶紧说:「我不过是随便说说你就当真了。
「」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对……「鸣谦像是自言自语似的说。
「上星期二中午,我在餐厅看见他和夏琳一起吃饭,有说有笑的,袁明还挺
殷勤的,又倒水又递餐巾纸。后来看见了我就不说话了,当时我也觉得有点奇怪,
可过后一想也没什么,就没和你提这件事。」汤洋像是个做错事受了批评的孩子
似的怯怯地说。
鸣谦站起身走到汤洋身边,安慰似的拍拍她的肩膀说:「也许是我太敏感了,
不过你说当时感到奇怪为什么?」「只是觉得袁明和以往见我时不一样,以前老
远见了我就笑嘻嘻跑来问这问那的,他,」汤洋把目光从鸣谦脸上移开,看着自
己的鞋继续道:「他还叫我嫂子呢,可这次竟对我视而不见。」「这说明什么呢,
让我一个人想想,你先出去吧。」鸣谦搂着汤洋的肩膀将她送到门口。
「你没事吧!」汤洋回过头来问道。
鸣谦对她摆摆手,她就出去了。
汤洋不经意的一句话让鸣谦心里的一根弦一下就绷紧了。他虽然不是心理学
家,可也读过几本心理学的书,他知道一个人不寻常的行为必然源于不寻常的心
理,特别是袁明这样的人不善于掩饰自己,日常行为保持着完整的习惯性和连续
性,也许每天都会有偶然的因素导致日常行为产生或大或小的偏差,但那些偶然
因素与他鸣谦没有任何逻辑关系,可汤洋的偶然发现,却因汤洋、袁明、夏琳三
者之间的关系以及目前的环境使鸣谦产生了某种逻辑联想。袁明和夏琳在一起吃
饭本身没什么可疑之处,夏琳是集团人事部长,她在吃饭时间和袁明谈点工作很
正常,但袁明和夏琳又说又笑,还百般殷勤这就有点问题。首先两人的身份差异,
一个是集团的人事主官,一个是小小的保安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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