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但后来就发现,有时车子的款式不同,但
我理解,像她这样的女子,在这声色犬马的都市,没几个男人尾随追捧着,也太
跌身份的了。
其实我跟她的事,从第一眼我们相遇到时,我就知道会发生的,就像是冥冥
之中有神鬼驱使一样,只是没有觉得竟来得如此迅速而又平淡。入住在一个女人
的香闺中,每天尽嗅着那些胭脂香粉的味道,到处悬挂的都是女人的那些小玩艺
,说没有生出其它非份的遐想那是假的,连那梦也香喷喷尽是些绮丽艳情的场景。
那天我早上起床的时候,也许是九点或是到了中午,反正我刚起床的时刻我
都认为是早上。我让一泡尿憋得冲冲赶往卫生间,经过饭厅时发觉她就坐在餐桌
旁边,正慢悠悠地喝着牛奶。那时我像以往一样总是赤膊着上身,我的手不自然
地捂住了裤裆那儿隆起的一堆,相信每个男人在起床的那一刻,那地方总是胀鼓
鼓的。
我舒了一口气把尿撒完,刚刚挤着牙膏时,就听见她在门外说:「你怎尿完
后不冲水。」我把门开了,张着满嘴的白沫说:「不就一泡尿吗?」她推开挡在
门旁我的身体,自己进去把马桶拉了,水哗哗地冲涮着。
突然她张开双臂从我的腋下紧搂着我的胸脯,她的脸贴紧在我光裸的后背上
,能感到她的鼻息急促的气流,滋滋地喷在我的皮肤上。
镶在卫生间墙上的镜子里,我很滑稽地定格住了,好像让人用枪抵住了一样。就连双臂也悬挂起来呆住不动,一手拿着牙刷一手拿着水杯,她的手掌先是贴
着我的胸脯,然后极不老实往下滑落,滑到了我的小腹,接着肋子一抬手掌就像
是拍扁了的蚂蟥一样,从我裤子的松紧带滑了进去。她一下就把握住了我那东西
,随着她的手指肆意般的玩弄,她的脸也在我后背磨蹭了起来。
「咣当」一声,我手上的水杯掉下了,我侧过了身子把她搂过来,也顾不得
嘴上的泡沫,就跟她亲吻了起来,我的亲吻的枝巧显得笨拙,跟她灵巧活泛的舌
头简直有天壤之别,我们一边挪动着步伐一边摸索着对方的身体,如同心有灵犀
一般,我们一齐倒到了她卧室的床上,她的床洁净而且松软,让人有一种任由驰
骋的冲动,还有一股夹杂着香水和汗渍好闻的味道。
我将她压服在床上,然后笨手笨脚地褪除着她身上的衣物,显然我的动作让
急迫的她不很耐烦,她扭动着身子配合我的动作,而且动手扒脱我裤衩,还没等(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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