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拿了出来,重重地撂到饭
桌上,沙锅里的汤溢出了一些。手是烫着了,她把用手指揉搓耳垂,我看着好笑
,便说:「你这人,总是做些出呼寻常的事来。」
「人家被烫了,你还觉得好笑,你这人,没心没肺的。」她娇喃着,那样子
倒是楚楚动人。我带着那照片凑到了饭桌上,一边又再仔细地端祥起那照片,一
边没回头对她说:「拿个碗过来。」「你倒支唤起我来了,告诉你,也就是你,
我才这样心甘情愿地。」她拿来碗,又帮着我盛了一碗汤,就在我的旁边坐下。
说:「她叫陈丽霞,小学的校长。」「你也吃一口。」我说着,却目不转睛地对
着照片,她就说:「还看不够啊,长得不错吧。」「是不错。」看得出,年轻的
时候,照片的她也是羞花闭玉姿色出众的。「我可是没多大的把握的,到时你可
不能怨我。」我喝干了碗里的鸡汤,咂巴着嘴说。
第二章
冬子曾经是我心中的偶像,也是我奋斗追赶的目标,当我穿着黑色的保安制
服像只笨重的狗熊一样守候在酒店的天鹅会所门口时,他已是红遍这里的白马王
子,所到之处令这里的名媛少艾目不转睛、魂不附体。他开着的那辆单开门的本
田雅阁,他在海边的高层公寓,这些都令我心驰神往。
第一次见面时他就说我很脸熟,像是在那儿见过似的。那时我已激动得不知
所措,根本忘了我们的家乡相隔千里。那时候我还不像现在那样老成世故,看着
还像个涉末深毫无阅历的大男孩,带着一脸的率真和憨厚的微笑。有时他离去的
时候也会塞给我一两张百元钞票,他告诉我说:你站桩似的杵在这儿那年月能发
达。我说冬哥你领兄弟奔上道啊。
见鬼,充其量他就只比大半岁,我就把他叫哥了。他拍着胸脯说:一句话,
跟着哥哥不会让你吃亏的。那天他确喝了不少酒,倒也毫不客气,也就哥啊弟啊
相见恨晚一般地惺惺相惜了起来。
天鹅会所是会员制的私人俱乐部,燕姐是市里女企业家协会的理事,在不知
第几次会议的时候,她突发奇想提议何不为这些女性朋友找个地儿,让这些事业
有成腰缠万贯的女大享们寻些乐趣,那些女企业家一致赞同该为自己找一个娱乐
的场所,于是,慢慢地演变成今天的辉煌。
持有俱乐部会员卡的大都不富则贵,据悉每张金卡曾一度炒至天价,城中女(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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