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份量,冬子对我说:「把面子彻底地
抛弃了,该做就做。」我紧握着钥匙,有了它,也许我灰色的日子就到尽头了。
进了酒店的高速电梯,里面空无一人,绿色的指示灯快速地闪烁着,在寂静中有
一股腾云驾雾般地昏眩感。
从电梯里出来,楼层的服务台上,服务员不时地觑着我,我不知那地方不对
劲,从头再打量一次,身上的刚买的名牌体恤,一条宽松的悠闲白裤,和名牌波
鞋,这些花费了冬子不少。我对着她扬了扬手上的钥匙,对于她过份殷勤的打探
搅得心头发虚,隐隐约约有种出师不利的沮丧。
敲了敲门,尽管我手上有钥匙,里面一声脆亮的毫无感情的声音:「请进。」推开门进去,那声音又再次响起公事公办一般:「请把门关了。」床上半斜月
一般躺着一女子,穿着一身蝉翼般透亮的白色睡袍,她将手中正看的文件放下,
一径那么浅浅地笑着,连眼角儿也不肯皱一下。
「你好,我叫阿伦。」我想向她伸出手,但面对着两筒雪白滚圆的膀子连肩
带臂肉颤颤的露在外面,近乎赤裸的身子,那一身的风情,令我不敢近前擅越半
步。
「你去冲个凉吧。」她说,并起身从衣橱给了我一件浴袍,我想说我刚洗过
,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接过她的浴袍逃似的进了卫生间。「看你,连外衣
裤也穿进去,别淋湿了,拿来。」她穷追不舍一般跟着。我只好当着她的面把衣
服脱了,交给她时我不敢正眼看她,只觉得她很面熟,是否曾到过会所的那一个
而又不大确切。
在雨箭般淋头盖脸的一阵冲涮中,我扑扑乱跳的心才好像平稳了下来,借着
洒落在脸上的水珠,我开始睁开眼睛打量她,她就站立在卫生间的门中间,曲折
玲珑的身子,如同玉雕一样凝在轻薄的睡袍里边,仅仅只有红色的三角,从大腿
上扯拉过来,盖住她的两腿之间。
我突然感到胯间一阵热浪涌流,一瞬间那根东西如攀天大柱般屹立起来。同
时,我也发现,她的眼里的一股暗火在幽幽燃烧,舌尖迅速地舔润着干燥的嘴唇
,还有鼻翅不安的喘息。她一步步地朝我走来,投身到了沥沥倾泻的水洒下面,
我僵立着一动不动,脑袋里却一片空白,然后,她猛扑到我的怀里。
我们就那么拥抱在洒落着的水珠之中,我一任她的爱抚和端详,显然我的裸
体,我结实紧绷的肌肉使她激动,她发颤的双手、双腿,成倍翻番的哆嗦起来。(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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