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的几何图形的花圃分开,显出一派恢宏与大气。五搂的会议室却是玻璃幕墙
,里外的人一目了然,我懵然的出现显然使她惊讶,她就在会议桌的正中央,一
脸的端庄与严肃,与昨天夜里那风情的小妇人判若两样。
她急急地离开了了座位,起身时把跟前的一叠文件带倒到了地上,她走过来
的步伐有些失措,像是有人拿了鞭子抽赶着她似的。
她把我领到了她的办公室,还把门紧紧地关闭了,然后气急败坏地连声说:
「你怎找到这里来,你要干什么?」「你遗落了东西,我不知是不是很重要,给
你送来。」我申辩着说。她在办公桌后面来回踱着步,然后做出了一副得理不饶
人的架势来,说:「你不能来这里的,我可是付了钱,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瓜葛了
的。」
「我知道,你放心,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她的话已让我听出了弦外之音
,我狠狠地将那报关单朝桌上一拍,转身便要离开。「你等等。」她叫住了我,
从抽屉里又拿出一沓钱出来:「我再给你,今后你可不能再来找我。」我头也不
回地离开了她的办公室,我简直无地自容,本来一腔热情地却让她像喝斥瘪三一
样地把撵出来,我像是做贼被人发现了一般,怆惶地离开了她的工厂。
想想那时我真够脆弱,神经敏感得像蚌一样轻轻一触便闭合上了。正如张燕
所说的那样,那时我的状态根本不适合踏进这一行,还不具备挣大钱做头牌的能
力,听着就像娱乐圈里要隆重推出一个歌星一样。仅有的就是我有着一双忧郁的
眼睛和一副年轻的身坯,那眼睛如梦如幻,足以引起像叶小茹那种女人心底的母
爱。
像她这一类的女人,几年前男人为之奋斗创造的一切,已黯然失色,没有了
一丝吸引力。且不论那些说不清道不尽的围城之苦,最致命的是她们体内淤积过
剩井喷一般的灼烫炽情,她们需要一条渲泄的渠道。张燕的会所正好给她们提供
了这样的机会,否则她们不知如何打发所剩不多的青春?
「其实你是做什么的我很清楚,包括以前的那个冬子。张燕手下的男人都是
一路货色。」陈丽霞对我说,换做两年前,对她的这番话,我会一头撞到墙上落
荒而逃,但我现在连脸也没红。两年的时间足可以改变一个人,沧海变桑田、旧
貌换新颜,这城市又增加了几条高架桥,又有多少摩天大厦拨地而起,我也留着
一头随风而飞的长发。我就等待在她的校门口,然后,装着不期而遇的样子。
正是放学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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