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去了品字中
的一个口。跟别的娱乐场所不一样,天鹅会所的服务员一律都是男性的,而且长
相不差身材不矮。
下午三点我才会起床,打了一个长长的如鱼般的哈欠,午后的阳光照得窗外
亮晃晃地刺目,我全身放松心情愉快地吹着口哨,在卫生间哗哗地冲涮着身体。
然后用浴巾裹住身体,在屋里来回走动,电热锅里正煮着牛奶,我要把半长的头
发修饰好,脸上要涂抹些香蜜。
简单地吃了几片面包,老赵又把我的摩丝弄得没踪影,现在我觉得跟他同处
一室是场灾难,他总是有意无意地把我晾晒着衣服弄落到地上或是故意在我的床
上弄湿点什么。
现在我野心勃勃精力旺盛,这个城市就像一块散发着芳香的蛋糕,等待我分
上一羹。会所门口空荡荡的,一缕阳光从梧桐树的叶隙酒落,而穿上站在私人会
所闲人止步牌子边的老赵,看起来更加萎偻,那制服显然过于肥大,就像披上一
件不断散发着霉味的袍子,沉浸在没完没了的哀叹中,他的心碎了、脸青了,每
天怒气冲冲地在大门口,诅咒着张燕还有我。
推开玻璃门进去,便有一股冰冷的气流迎面而来,说不出的清爽惬意。这个
时候并没有客人,从悬空的楼梯上了二楼,冬子独自高高的坐在一张高脚凳子上
,倚着吧台喝着黑啤。他穿得简单而时髦,头发用发胶打理过,额前一片略略地
飞扬。后边是一面原木的货架,林林总总地陈列着各式名酒,见我进去,朝我扬
了扬手中的啤酒,我抱拳谢了他。
一角的沙发上,张燕正唠叨不休地数落着叫阿杰的。阿杰正奋力征服着盘子
里的一块牛排,看着也是刚起床,还没吃午饭,我们都是夜的使者。对于她一连
串密不透风的话似听非听一脸漠然。
「你怎能得罪客人,我可告诉你,来这里的都是我们的上帝,没有你选择的
余地,别忘了你是做什么的,如若你觉得钱赚够了多了,你可以跟我说,我毫不
眨眼的,你可以走人。」她的黑发披在苍白的脸上,像是住在幽幽深宫层层幔帘
后的女王,手里操纵着错综复杂的关系网所编织起来的无上权力。
「怎回事?」我挨的冬子,他笑着说:「那个邹董,你还记得吧,昨晚让阿
杰放了鸽子。这付狗皮膏药,黏上谁谁也脱不了。」见张燕拉长着脸望了过来,
他赶忙减口不语。我要了一杯白开水离开了冬子,倚在二楼的栏杆上,当下面的(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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