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
这天很早她就给我电话,说房子快竣工了,你也不来检验,一阵兴奋的感觉
把我从梦里拽了出来,我迅速地起床洗漱,老赵还在梦乡里,昨晚他又是赌钱去
了,天快放亮时才回宿舍,大声的咳嗽将我吵醒了,然后就是一阵哀声叹气。我
对着他的床摇摇头,这日子很快就要结束。
还好,房子没有被她怪异的想法搞得乱七八糟,墙上的淡雅的壁纸,地下是
光滑的木地板,整个房子让人感觉很舒坦,极适合像我这种单身男人。四处空荡
荡的,旧的家俱什物都收拾一空,只留着工人没有带走的工具,几个空了的油漆
桶,还在一张做木活的长条凳。一阵高跟鞋敲击着水泥面,在寂静的楼道中显得
沉闷而清脆,好像是有意将脚步走得很重,希望引起旁人的注意。
「怎么样,还好吧?」张燕倚在门框上说,我点着头说:「谢谢你。」高跟
鞋又敲打在木地板上,她迈着优雅的步子指指点点,计划着房子里家俱的摆设。
显然,对于自己的杰作她很得意,脸上是兴奋的绯红,我双臂环抱在胸前,却在
盘算着这一工程所需的费用,见我没被她的情绪所感染,她有些不解地问:「你
不高兴吗?」「没有。」我随手把地上的烂抹布扔了。
她坐到了木工的长条凳上,用一只胳膊支托着倾斜的身子,把个身子变幻出
曲折玲珑。然后一针见血地道出了我的心思:「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就是钱的
问题吗?我替你付了吧,不过记到帐上,算你欠我的。」这鬼魅一般的女人,总
能很准确把握我心中的秘密。「这回高忱无忧了吧。」她笑着说,依是红光满面。
她两道热烈的眼光对着我的脸,眼里不光有柔情似蜜的温馨,还有一股跳烁
着的带有邪欲的火苗,这火苗就像是一条鞭子,抽打着我的心。她趋步上前,投
进了我的怀中,表现出特别高昂的情绪。然后就是接吻,她冰冷的嘴唇经过一阵
热烈的亲吻渐渐温润了起来,一个身子紧紧地依附着我,胯间不耐烦地扭摆。
她的手在我的两腿摸索着,很娴熟地把我的长裤脱了,突然地将我推坐到了
长条凳上面,我的手隔着轻薄毛衣在她的胸前抚弄起来,她鼻子里的气息突然加
重了,双腿也极不安分地张开了来,我把她脚下上的丝袜脱了,把她的内裤也脱
了。当我摸索到她裙子的拉链时,她轻声地说:「就这样,冷。」我托高她的屁
股,一手扶着已经怒发冲冠的东西,腰板一挺就整柄尽根地插了进去,她的屁股
一沉,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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