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过城里的这些女人。」「阿伦,你帮我吧。」他说,我这时也酒劲上脸,脸
上一阵阵的狂热。「你说,我若能做到,肯定帮你的。」
「帮我履行做男人的责任。」他坚定地说,我一时懵懂地,意会错了他的意
思。「老赵,你想那去,何必说得这么悲观,你的这病还不足致命吧。」他大笑
着:「你咒我死啊,我是说,你帮我安慰安慰我媳妇。」我的耳朵里哄的一声,
如同被针刺了一下全身都有些麻木。「老赵,你混蛋。」我牙齿咬着嘴唇,说这
话时我的声音慢、低、狠,吐出来的字像扔出了的石头。
「你别那么较真,你不就是干这个的吗?只是如今我没钱,我要是有钱,你
不也得干吗?」老赵也有些急,他的一张脸变得紫红,像是关帝庙里的关公。我
气得把那瓶剩下的酒整瓶地拿起,仰着脖子咕咚咕咚地喝下一半。指着他的鼻子
狠狠地说:「你我是朋友,我怎会做这对不起朋友的事。」「正是我看你能做朋
友,我才会找你帮这个忙。」老赵也大声地叫嚷起来。
避在屋子里的老赵媳妇显然听到了这我跟老赵的争吵声,正鸣咽着断断续续
的抽泣着。「别说了,不行。」我摆着手,想起身离开,可是腿却像剔去骨头似
的软绵无力,我的手努力地攀着桌子,老赵过来扶我,我这才能够站立起来,他
一松手,我又像是一根圆木似的,滚到地面上。他蹲落身子想再次扶我起来,但
也在极端绝望中无力地瘫痪了。我本来以为他没喝多少的酒,原来他竟也醉得比
我更厉害。
老赵媳妇从屋子里出来,看见两个大男人醉得像狗一样,既不能站也不能说
话,一时手足无措不知该从何下手。我的眼睛像是罩上一层红色的玻璃,只能见
着她大慨的一个身影,但神志还是清醒的。她把我从地上挽了起来,我的整个笨
重的身体倒在她的怀中,在这个白白净净、油光水滑、一团和气的肉团里,好像
蕴藏着某种令人心安、令人信任的东西。
她将我弄到床上,找出几个忱头、被子把我的身子垫高,我只看见她一个丰
满的身子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接着,她就去扶持老赵,把他放到对面原来我的床
上,老赵还能结结巴巴地说着话,只是我没能听清楚到底他说的是什么,我的心
内那时像波涛一样地翻滚着,越是想镇定我的情绪却越是做不到,然后,脑子越
来越混浊,昏昏迷迷的就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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