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除夕还有32个小时,上海南站。
一路看到浙江的大雪纷飞,胸口也一阵阵剧痛,痛到渐渐渐渐麻木,只有他
偶尔关切询问的信息,带来这个冬日里少少的温暖。
上海。
这城市我不是第一次来,既不喜欢它的繁华,不喜欢它随处流露的小资情调,
对我来说,这个城市只有一个意义,那就是他。
那个下午,上海飘着细雨,我没有打伞,任凌乱的长发在雨中更显狼狈,他
在出口接到我,狠狠的搂进怀中,可是我的身体,却再也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徐家汇。
进了宾馆的房间,我背面着他,一件件脱掉身上的衣服,对于我的身体,他
了如指掌,无需掩饰。
他的手自身后搂紧我,低声的说:”宝贝,一路上很累了吧”我推开了他,
径自走进浴室。
他吻着我,熟悉的抚慰我身上的每一处敏感地方,舔吻着我的唇,耳垂,一
切会让我颤抖起来的地方,我却感觉到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我无法动情,也无
法一如既往的为他变得湿润,变得火热。
他默默放开了我。轻声说:”宝贝,你先休息吧,我明天还得上班,晚上回
来陪你。”
2007年的最后一天,大年夜。
我幽魂般的从人民广场逛到豫园,然后到港汇。直到他的电话响起。
他说我得回家,宝贝你自己先吃点东西回宾馆,等我晚点回来。
我说不,我就在这里等你。
冷风里,我等到10点多,终于见到他,我用力搂着他的腰,我说我们回去
做爱吧,我要做爱。
回到房间,我用力把他推到房门后,勾着他的脖子,亲吻,咬着他的嘴唇,
我说:”老公,你还是让我死吧,死了我会好受点。”
他几乎是暴虐的将我扔到床上,我的头撞到了床头,来不及疼痛,他已经粗
鲁的拉开皮带,拉开裤子,然后抓住我头发把我拖了过去,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他
的DD塞进我嘴里,这一切让我强烈的兴奋起来,他就这样站在床边,压着我的
头发,让我为他KJ,有时候我一直怀疑自己骨子里是不是一个被虐狂,他的粗
大让我快窒息,但我在那样的情况还是充分展现了他一手教导的KJ技术,我的
牙齿没有碰到他,而是依然能用最让他疯狂的方式吸吮他,亲吻他,直到他的呼
吸越来越急促。
他把我推倒在床上,撕扯着我的衣服。他拉着我的围巾,慢慢的勒紧。,说
:你不是要死么小骚货,我让你先死,然后我陪你死。
我感觉到脖子上越来越紧,但我只是闭上眼睛。
他撕开我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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