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向我哀告:「卜爷呀!我可是全交代了啊,你饶了我吧!行行好吧!」这时的
她已经一点风骚的样子都没有了,满脸的眼鼻涕和汗水,披头散发,我看她整治
得也够了,叫打手们住了手,把她从快活椅上放了下来,准备结束审讯了。但王
福生和朱武却意犹未尽,说她花花肠子这么多,这回还得好好治治。决定要她
「坐酒瓶」。
她从椅上下来,阴户里的茄子还是没有拔出来,全身上下除了两只已经灌满
了自已汗水的白力士鞋之外依然一丝不挂。打手们拿来一条小扁担,把她两条光
胳膊一字形捆在扁但上,在地上放了一只空的啤酒瓶,逼她蹲坐在瓶口上。坐了
不大一会儿,她两条腿就支持不住了,上身的重量就把瓶口一点点压进她的屁眼
里去。她疼得连连惨呻,漂亮的小脸儿憋得通红,大叫:「疼死我啦!我的屁股
呀!没有抗啦!天爷啊!」结果竟把那只大茄子从阴户里顶了出来,两瓣阴唇间
涌出许多混着蒜泥的粘汤子。王福生还要她交代跟谁睡过觉,她疯了似的号叫:
「真没有啦!冤枉呀!向毛主席保证呀!再没有啦——!」还墩着屁股,把被肛
门夹紧的酒瓶在洋灰地上墩得卡卡响。却越墩越深。我看不下去,就说,再整要
是整得不能走道了,我要带她回县城去对质就麻烦了。这才把她拽了起来,拔出
了啤酒瓶,解下了扁担,让她趴在地下在口供上按了手印。
朱武到这时还觉得没有过瘾,说是这些日子被她假装老实蒙骗了,上县里以
前非得亲手狠狠打她一顿屁股不解恨。就逼她肘膝着地,匍伏在洋灰地上,高高
撅着光屁股,扒下她一只脚上的白力士鞋,用鞋底来猛扇她的已经打得紫肿不堪
的两团屁股蛋子。他的动作非常熟练而有技巧,会用抖腕子来加强鞋底接触股肉
的瞬间力度。还边打边喝问:「你骚不骚!」「你坏不坏!」「你奸不奸?」
「你刁不刁?」她被这顿暴打打得恨不能钻进地里去。哭喊着:「我骚!我
坏!
再也不敢了呀——!开开恩吧!「打了五六十下,又拿一个大马勺来,叫打
手轮流尿在里面,逼她喝,不许剩。说是多喝尿能治板子伤。吃过尿还问她能不
能走,逼她马上站起来走给我看。她慌忙站起来,强挣着劈叉腿迈步。两瓣打成
茄皮色的屁股吃力的扭动着,这样只穿一只鞋绕着外屋地走了一圈,才让她穿上
裤衩和另一只鞋子,让她到牲口圈去躺上朱武新打的匣床,去继续受罪。
这时已经十点过了,但王福生他们的酒劲还没全过去,商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