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车就好办了。到了县地里,还可以让她们站在车栏板两边,挂上黑牌,显示
显示山湾子公社开展一打三反是成果呢。
[本帖最后由tim118于2011-7-2921:37编辑]******
十三、第四天下午
吃过午饭后,我趁着微醺去到粉房里屋去看了即将上路的两个女犯。她们两
人都是胸乳受过刑,屁股也被打得很重的。所以既不能仰天平卧,也不能趴着平
躺,都是侧身躺着在炕上养神。丁艳芳、杨秀芝已经重新梳过头,那头浓密的乌
发编成很紧的两条辩子,还是穿着白底小蓝花的无袖袖衫,蓝布裤,脚上套一双
破旧的白网鞋。杨秀芝还没梳过头,仍然披散着长发,说是因为受过刑的双乳还
在发炎,所以不敢穿上衣,上身还是光溜溜的。下身则穿了一条很宽松的薄薄的
黑布裤,脚上换了一双比较较合脚的白力士鞋。而且已经把另一身替换的衣裤每
人打了一个小包,准备带到县里去。都静静地一声不吱,闭着眼。但因为睫毛的
颤动可以知道都没有睡着。
我想起就要离开这里,就提出还想到窑洞去看看。出得粉房,一股热浪扑面
而来,一眼望去,窑洞前那一排晾着的白胶鞋非常耀眼,队光照不到的窑洞里面
黑黝黝的,从木栅的间隙中可以望见光臂赤腿的女犯挨排躺在地铺上,几乎都睡
得死死的,姿态各异。有不少是趴着睡的。屁股上伤口还在发炎出血的,就把裤
衩褪开了晾着光屁股。看了很不是滋味的。
我细查了两个窑洞,那些呼呼熟睡的女犯居然没有一个人把白鞋蹬脱的,可
见王、朱两人的天数厉菅教是很有成效的。
被太阳晒得几乎有冒烟感觉的砂砾坪上,桑玉娟已经不在土台上受立枷的刑
罚了。据说她晒得几乎昏过去,所以被扶到河里洗了一个澡——我想洗澡时他的
屁股一定是痛得不得了的。——然后被反背捆着双腕吊到大树的树叉上,现在正
双臂向上被吊起,身体弯成直角形,裤子和裤衩已经被脱去,撅起了布满一道道
紫印的屁股,埋下了被乱发遮掩的头,这种姿势其实并不比立枷好受,只是树荫
毕竟可以减轻烈日灼烤之苦。朱武看到了,说这样太便宜她了,要管教人员给她
重新把枷戴上。王福生说:「这个小妞要是再枷上,不用半小时就不行了。算了,
就给她再挂上块牌子吧。」不过他吩咐不许用大木牌,让挂个废纸板箱的厚纸板,(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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