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九郎丝毫不觉得惊喜,那根本就是生命中早已注定了的必然,他淡淡地说
道:「那么。」
「你有资格,成为我孙儿的父亲。」岛主缓缓应道。
不等九郎和砂叶有任何的反应,岛主又说:「不过,你依然要一个人住在岛
外。为了砂叶,也为了你自己。」
原九郎以为自己听错了,迷糊了一下才问:「什么?那我岂不是要和砂叶分
开?」
「砂叶是苍刑月岛唯一的继承人。」岛主说完这句话之后便不再言语,起身
走人。
「老匹夫,你真的要我和自己的妻儿永生永世分隔两地吗?」原九郎嘶声大
喊。
但没有人回应他。
砂叶面无表情地立在他身边,望着父亲的背影,眼皮轻微地跳了两跳。
原九郎一个人离开了苍刑月岛,浑浑噩噩地在靖海城游荡了一个月,终于下
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将砂叶抢出来。
他乘坐的只是普通的渡船,只能在游人码头上岸。当他上岸的时候,稍候在
此的旅店伙记马上就认出了那双赤红的眼瞳。
很快,消息传遍全岛。
碇苍刑第一个找到了他,将他强留在刑月湾,没多久,砂叶也来了。
原九郎要砂叶跟他走。
砂叶说要再劝劝父亲。
这番对话刚好被碇苍月听见了。
「九哥,砂叶姐姐要和我哥哥成婚了。」年少的苍月以清脆的声音宣布了这
个残忍的事实。
当时砂叶正在另一个房间和碇苍刑商议,原九郎推开门,问砂叶:「你究竟
想怎样,给我一个干脆的答复。」
砂叶不言语,碇苍刑长笑一声,上前拍拍九郎的肩头,说:「九兄,你坐了
一日船,也饿了。今日正好有几个贵客到了,都是年少风流的朋友,我正要设宴
款待他们。九兄不介意的话,一起来畅饮几杯如何?」
「苍刑兄,几年没见,我也很想再喝一杯你家的酒,尤其是喜酒。」原九郎
语带嘲讽地说。
「呵呵,有机会的。」碇苍刑笑说。
说起来,在岛外这五年,原九郎几乎滴酒不沾,就连在靖海城游荡一个月,
也没想过要喝酒。他想不到,自己的酒力竟然差到如此地步。
区区四杯酒,就令他失去自制,在初次见面的客人面前胡言乱语。
实在是太丢人了。
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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