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匠在缝补皮革时用错了针线。
虽然没有舞台上黑纱女人那样的丰满,但喜宝已寮实在在长得象个女人了。
朱三爹嗓子有点发干,没等喜宝撑起身来就象一只饿坏了的猛虎猛地压了上
去。
虽然喜宝那东西就在自己的双腿下面,但朱三爹那红肿得象只鸡蛋的龟头在
喜宝的两腿间撞来闯去,就是找不到回家的门。
「三爹爹,三爹爹,你要做什么啊?」喜宝这时急了,双腿乱踢,双手也在
朱三爹背上乱抓起来。
朱三爹正在恼火鸡鸡总是找不准喜宝阴门所在,有时好不容易钻进去了一点
被喜宝一挣又滑了出来,实在烦燥到了极点。
「放开我呀,三爹爹,不然我要告诉奶奶听。奶奶救命啊」
朱三爹这时再也没有理智了,听到喜宝这么一嚷,顺手抓起床边的铁拐杖,
「啪」地一声结结实实砸到了喜宝的前额上。
进去了,终于进去了,朱三爹身子往后一躬再猛不防地往下一压,一层薄薄
的障碍物在他的充血过久的鸡鸡下土崩瓦解,一股热乎乎液体随着他的刺激喷涌
而出,而喜宝那本来就闭得紧紧的阴道同时象被电击倒一样猛地一下收缩,象在
绞衣服一样把他那老树根一样的鸡鸡扭曲着绞进了那肉壁的深处。
爽啊,难怪男人都不要成亲,这可比黄狗阿花那脏玩意紧凑多了,也热乎多
了。朱三爹大为感慨,一时也忘了自己在做什么了,只知再猛力地插进再扯出,
再插进再扯出。
咦,怎么不再有那种绞衣服一样的收缩感了?喜宝那阴户怎么也象阿花的一
样松松垮垮了?还不再有那洗澡水一样的热水淋龟头了,莫非喜宝也象阿花一样
我边日她她还边在吃东西吧?
想到这里朱三爹抬起头。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一大跳,只见一滩红的血白的
脑浆正咕咕地从喜宝的前额往脸上流。
朱三爹那刚才还硬得象棒头的阳具立即就象掉在冰窟里一下就软瘫了,一翻
身爬起来,颤动着手伸到喜宝鼻子下一探,没气了。
我前世做了什么孽哦,一辈子没碰过女人,一碰就碰死人家大闺女了。朱三
爹瘫坐在床上,任由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过去。
惨白的月色透过窗户,冷冷地照着床上那冰冷的死女人和那个和死人没什么
区别的男人。
军功章刘市长黑纱撅着的屁股喜宝的奶奶。朱三爹的脑子里象电影(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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