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自己钱匣子。
鱼妈问:「大架子号你能改吧?」
「好说。」
老獾看看她、看看车,晶状体贼光一闪。
鱼妈说:「我要现金。」
「可以。跟我到楼上拿。」
他走前头,鱼妈跟后头。两人各怀鬼胎。脚下楼梯嘎吱作响,很窄还拐弯,
仅容一人,铸铁踏板上糊满黑机油。
来到二楼,只见到处堆满汽车配件,钻进鼻子的机油味更浓了。
老獾看故意慢吞吞说:「我这儿钱有的是,不过你得办过户手续。身份证、
驾照、行驶证、原始购车发票拿给我。」
鱼妈把胸贴这孙子身上,一边蹭一边说:「你要的我都有。」说着开始慢慢
解衣服扣。她解得很慢很慢。
那孙子盯着鱼妈,眼神木呆呆,整个一毕业生嫖妓嫖到班主任。他说:「甭
怀疑我。我真有钱。我有很多钱。我是好人,踏踏实实修车挣钱。我离婚八年,
一直没碰过女的。」
鱼妈不再解扣子。突然,老獾「嗤喇」撕开鱼妈上衣。雪白的长脖子和深深
的乳沟都来不及欣赏,老獾眼睛直了。鱼妈胸前那两颗奶头出奇地溜圆,水灵灵
肿得怪怪的,像烂葡萄。由于长时间阻断血液循环,这俩奶头黑紫色,已经快坏
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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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家。
花花的身子还是一丝不挂,但胳肢窝附近的三鹿提示更多内涵。墩子相貌和
奸尸过程已被刻在花花眼底视网膜黄斑区。
墩子找出一根细红线,把花花两只光脚并拢在一起,把两根大脚趾牢牢绑在
一起,还系好几个死扣。
「往生者,你的魂不要乱走哦。」他拍拍花花的脸蛋说,「下辈子投个好胎
吧。人走如灯灭。人其实挺脆的哈。不过还好,你走的时候没受罪。」
「我希望我也这么死。」
「你?你且死不了呢。」
「怎么?」
「你挺坏的。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
「我怎么坏了?」
「我才六岁你就摸我,你忘啦?我八岁那年粽子节、你摸我鸡鸡都给我摸硬
了。」
「你从小就有潜质,你上道快,也说明姐疼你。你瞅马路上扫大街的,姐摸
他么?不摸。过来搂着我。」
墩子搂着鱼,眼睛望着鱼身边躺着的花花。一转眼,鱼就在墩子怀里甜甜睡
着。(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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