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山的父亲生病,高姐十分慷慨,一次就给他家寄去50万人民币。何小姐是她的
秘书兼助理,财经大专毕业,听说是高姐的一个远房亲戚,为高姐管理账簿,她
为人尖刻,但对高姐却很忠诚,也很能干。她和常山是高姐的嫡系,而我是外人。
我的任务是照顾她的生活,陪她聊天,为她看报纸,做些零散杂事,当然我和小
李、常山还要随时听从她的吩咐,满足她的性要求。
高姐脾气很大,有时她心情不好会找理由将小李和我绑起来用皮鞭抽。小李
失踪后两个月,我试着逃走,哪知没走远,就被人从出租车里拖下来,绑架到广
州。广州是高姐的“老巢,”黑道上的老大是她的靠山。我被关了几天后,被她
和常山抽个半死,我向她保证再也不跑了。而且我也知道不能再跑了,因为高姐
威胁我说,如果我再跑,她会叫黑道上的朋友去伤害我在湖南的家人。为了家人
的安全,我只好安心在高姐身边呆下来。这次事后,我不仅变乖了,而且学会了
逢场作戏,虽然心里还是想跑,但我已经不敢了。我决心讨高姐喜欢,争取变成
她的“嫡系”。
但情况比我想像的要糟很多。自从我逃跑被抓回来后,我的状况变得很惨,
因为高姐已不再把我当做小情人,而把我看作她花钱买来的“奴隶”,她开始虐
待我,几乎每天都要打我一次,而且虐待的越来越凶。她不仅把我打得遍体鳞伤,
还叫常山买来狗颈套,为我戴上,让我在家里为她做“狗”,她经常让我浑身一
丝不挂,只要她坐在沙发上,我就必须像狗一样跪在她的脚下,舔吻她的脚趾。
我并没有恋足心理,所以觉得很受羞辱。我对她充满恐惧,高姐也很喜欢将屁股
坐在我的脸上,来羞辱我。她搞到几条皮鞭,专门用来抽我,她还用蜡烛点燃烧
我,用针扎我。在她身边人中,我的地位最低,后来连区姐都经常欺负我,指使
我做这个干那个。
很快,我便从高姐的贴身男佣变成她的地地道道的男奴,施虐对象或泻愤机
器,而且我开始从心底里怕她,因为我家人的安危和我的生命都握在这个心狠手
辣的女人的手里,我无时无刻不生活在恐惧之中,对她百依百顺,还是整天随高
姐身后进进出出。
一天我们去深圳,住在假日酒店。走进高级套房后,我放下手提箱,接过高
姐的帽子和丝巾来到衣柜跟前。随手拉开柜门,挂好帽子围巾,然后返身关好房
门,又接过高姐的白色外套,取过衣架仔细挂好,这才恭顺地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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