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天下事,往往人算不如天算。就有那么一次,我差点就撞死了一个女人。
原来那是夏季中某个深夜。我载运了一车猪肉,奉命为保持新鲜度,从晚上
九点在屏东出发,必须在次晨五点到达基隆。於是,我喝了一瓶米酒,吃了些牛
肉干,凭持我的技能风驰电掣般,驶过许多重要城市。如嘉义、彰化、沙鹿等地。
这时我已驶抵大甲地区了。由於当时路灯很少,行车的前程仅靠我车灯照亮,
因此没法预料的事竟在这一刻发生。
原来,当车过大甲市区,驶经日南的一条公路时,忽然,眼前卅步远前躺了
个女人。意识警告我,不赶紧煞车,就等於辗死人。我只好冒冷汗地紧急煞车,
同时取来一件厚绵被垫住了方向盘,以免前倾的胸膛碰撞方向盘而受伤。
果然我的手脚不算怠慢,我虽前身向前倾撞,厚棉被使我安然无恙。再看地
上那女人,车头的虎头栏,刚好只距她二步远。
「好险!」我捏了一把冷汗。
为了移走这女人,我只好下车去拖走她!走到身畔,我定睛一看,乖乖,她
是着日本和服的女人。看起来,年纪不超过卅岁。
由於她令我大吃一惊,我先伸手掴她一掌道:「八个野鹿,你想找死吗?」
没料此语一出,她没有答话反而视死如归的看我一下,有气无力道:「我就
是要找死。」
我看她的脸通红,知有酒气,立即拉她走向路旁,问:「连蚂蚁都想活久些,
你为何要自杀呢?」
「我没有家啦!」
「唔!那……」
「那你还是辗掉我吧!」
「不,别那样想不开。」
我摸摸她的胸心,还是如常跳,於是放下她,把车子暂停放在路旁。然后下
车,扶她站起身来。走了五十步,面前正好是我自己包月的X南旅社。
我又将她推入我所住的房间,躺下床盖上棉被道:「小姐,你听着,今夜幸
好我反应快,否则你必死无疑,这也算你我有缘,你就在这儿休息,等明天中午,
我再来我租的这个房间看你,现在,你就安心的睡吧!」
这日本少妇,似懂得我的意思,抬眼注视我一番后,仍有气无力的低垂着眼
皮道:「好人,阿里阿豆(谢谢你)」说着,又似睡着般鼻鼾鼾不动了。
至此,我只好向女中(服务生)交代一番,然后驾驶完未完的路程。(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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