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肩膀,不
满地嘟囔着。
“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没有人在听呢。”诗人侧过身来,在地上摸索着刚才
丢过来的皮靴,“怎么,吵到你了吗?现在好像还没到就寝时间。”
“今年正好是十年一劫,你叨叨些这个,不怕把劫招来?再说明天就要出阵
了,唱什么悲哀罪孽,苦难轮回,伤不伤士气?就算这些我都忍了,趁此良宵,
我正要在上战场之前和美人云雨一番,你偏偏在门口唱明天就是永别,存心要让
老子阳萎吗?”
“哎呀呀,良宵,云雨,看不出伊诺克兄弟遣词还有几分才情。”诗人凭着
音源的方向,把皮靴抛回帐篷,拾起脚边的木仗,站起身来。
“你走不走?”伊诺克一把接住皮靴,“再不走我可揍人了!”
诗人呵呵笑着,摇着头,拄着手杖离开了。
伊诺克-德兰扣好了帐篷,转身把皮靴往地上一扔,满脸笑意地看着床榻上
侧卧着的美人。
“搞不懂为什么团长会结交这个老乌鸦嘴……”年轻的佣兵走到床边,右手
轻拂着美人的金色长发。
“团长在接手这个佣兵团以前就认识他了,后来因为一次混战中营地遭火攻,
熏坏了他的眼睛,团长不忍心丢下他,就让他成了常驻诗人。”美人轻轻握住男
人伸过来的手,回应道。
帐篷里的陈设很简单,一盏防风灯挂在篷顶,洒下柔和的金黄色光芒。蚊帐
垂下来,罩着软草铺上厚羊毛毯做成的床铺。床上凌乱的盖着一张绒被,还有一
个旅行袋充作枕头,里面装的是衣物和细软。床边一脚放着一个精致的小香匣,
若有若无的兰花香气从小孔中飘出来。床的另一头立着一柄银色的骑枪,枪头上
包裹着枪囊,靠在简陋粗糙的武器架上。支架下堆放的盔甲旁,是一张矮脚小圆
桌,桌上窄口扁身便携水壶里盛着葡萄酒,壶旁两支酒杯,盘子里放着乳酪做的
点心。
男人单腿跪到床上,伏下身来,寻觅女性柔软的双唇。美女也撑起上身,迎
向今夜的情郎。深吻,舌头互相挑逗,交换着津液,仿佛要把自己的灵魂吹入对
方的体内。
良久,唇分。
一声娇吟,美女无骨般倒在床上,长发像黄金瀑布般散开。(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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