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错了,贫困的漂亮女孩子总要受到一些诱惑一些逼迫,更何况她这样一
个无依无靠的女孩子。
她常常在被钱董性交完,一个人赤裸着身子站在她这十二楼的窗子边,眺望
着上海这座钢铁的森林,望着这个已经不是依靠道义、良心与情感,取而代之的
是以金钱、权力还有性,来维系的世界。现在钱董要将她带到那座省城里去,他
要扩展他的事业,在一座陌生的城市里,他需要她的肉体来陪自己渡过许多个想
操女人而身边没有的夜晚,仅此而已。
「他就是条老狗。」在火车上这么多的人的注视下,钱董的手一直没有离开
过小莉身上那些隐匿的位置,小莉心里恨恨地想。
火车慢慢停了下来,这是一个叫做杨柳的小站,一般火车都是不在这里依靠
的,今天火车「咣」的一下停下来,让这些昏昏欲欲睡的乘客们一震,被弄醒的
人开始骂这个火车驾驶员的水平。窗外已经十分黑了,宛如谁不小心将墨水打翻
在天空中一样,站台确乎十分小了,几盏昏黄的灯光在黑夜里看起来更觉几分寒
意,影影绰绰地看不到几个人影。
那位三十几岁神情冷漠的女乘警又回到第二节车厢,一见这么多人大吃一惊
,叫来那个好看的女乘务员,诘问她:「叫你疏散人,怎么人还都在?」女乘务
员委屈地说:「我叫过了,他们不动啊,他们说如果有人来了,他们再让位置。」
女乘警气呼呼地说:「你这是在胡闹……」正说着,只见在二号车厢里面走
进了四五名身穿军装的武警,后面紧跟着十几名身穿着像阿根廷国家足球队员穿
的那种蓝白间条衫的厚厚囚服的犯人,手上带着明晃晃地手铐,再后面又是七八
名武警,他们神色凝重地走进了车里面。
为首的一名干部模样的挂着黄色肩章的武警看了一眼,皱了皱眉头,对那名
女乘警说,「袁姐,我们也不是第一天有押解任务了,怎么这车厢还……」女乘
警说,「今天是我们一个新来的女乘务员,她不知道这事……你看是不是清一下
这车厢?」
那名年轻的干部正想说什么,他后面又过一位年纪比他大一点的一个,道:
「王排,不用了,这车里人也不多,这条路我来来回回走了没一百遍也差不多了
,不会出事的。」王排说:「不过,队长……」那人挥了挥手,然后招呼那些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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