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当他这是说笑,骂着愣小子,散开来,只留下愣小子一个人陷入回忆
的泥潭里面。
当时的芳芳的生气极了,倍感屈辱,楞小子压在她的身上,大脑袋上的大嘴
巴狠狠地啃着自己的口,她紧咬着牙不肯放,愣小子用大舌头硬橇开她的唇,厚
重的舌苔触到了芳芳的舌头,只可惜嘴太小了,舌头无处躲藏,被大舌头擒个正
着,吸住了,吸的生疼,蒜味,还有葱味,唉,由他去吧,大舌头拉着小舌头的
手一起进了大嘴巴里面,成了押寨夫人……
愣小子的手也没闲着,摁在芳芳高高的胸上,揉搓着,弄皱了芳芳的校服,
芳芳悄悄地恨。另一只手更加不安分地伸进裙子里面,摸到了桃源洞口,窃窃地
不敢进去,在洞穴口望着曲径通幽的肉门,望梅止渴……
芳芳呜呜地拼命推开楞小子,说:「这里……不行……」愣小子眼睛都红了
,手刚触到那甜蜜柔软的两小片肉啊,指间还残留着那里的气息与温暖。他沙哑
着嗓子问:「什么时候?我……」
芳芳坚定地说:「这里不行。」看着愣小子那失望的样子,主动揽住他的头
,「你还担心我跑吗?现在,我们太小。这个,不行。」然后吻住了大舌头,是
那种唾沫口水一起上,舌头碰舌头牙撞牙的那种,当时改革开放伊始,通俗汉语
里还不像如今这般丰富,找不到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这个动作,后来,我们叫这
个为「湿吻」。
几个回合下来,远非是愣小子说的半个小时,阴茎大到极致的愣小子腰间一
麻,鸡巴在裤子里面就吐了白沫,软作一团。
阴茎的物极必反,成就了芳芳的否极泰来。
终于放开了喘着粗气不再纠缠自己的愣小子,站起身来,仔细检查了自己裙
子上没有沾到愣小子的脏东西。
初中几年,芳芳好多回就这样虎口脱险,有几次几乎自己都把持不住,但一
想到,如果自己就这样给了他,一辈子也就只能再重复一遍父母的生活的时候,
她就像电视里的希瑞公主一样,大叫一声,赐于我力量吧,我是希瑞……然后充
满了足够的力量推开五大三粗的愣小子。
是的,宁可死,她也不愿再过父亲母亲的生活了,她家里没有金钱,没有权
势,没有地位,连尊严也没有,她就只剩下她的这层处女膜了,这是天赐的、唯(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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