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很多吗?
王星晖呀王星晖,让我说你什么好?
你这是在逃亡啊!万一这个小黄绢跟陈雨灵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也给你来
个……
我不由得想起那首“十不该”。
一不该因为饿就没脸没皮得拿人家的客气当诚意吃人家的方便面。二不该吃
完跟人家套瓷问人家的名字,三不该给人家讲什么关于人家名字的电影故事,四
不该对人家动手动脚刮人家的小鼻子,五不该错把马凉当冯凉搂人家,六不该拉
人家去听什么厕所激情,八不该还给人家讲述你恶意篡改真相的丑恶故事,九不
该晚上做什么噩梦,十不该……
当我数到十不该的时候,黄绢一脸湿漉漉的回来了,还是低着头没有看我,
掏出纸巾,坐在她的铺位上擦脸。
而且擦了一张有一张,擦了一张又一张,就那样光擦不抬头。
我要是再没反应,我就不是男人了。
但是,我该说什么呢?
我伸出手,将黄绢还在拿着一张面巾纸擦脸的手拉下来握在手里轻轻地说:
“那个……嗯……谢谢你啊……”
黄绢抬起头来,用那双水汪汪如黑宝石般的眼睛望着我,跟我说了一句我一
个字都没有听懂的话。
我是一个字都没有听懂,虽然黄绢说得一字一顿,还声如珍珠落银盘。
她说得应该是方言,而且这句话很短。
“嗯?你说什么?”我把头向着她凑过去。
“她走了,我来了。”黄绢伸出双手捧起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用普通话
说这六个字的时候,表情庄严肃穆,光洁的脸上好像发着光,整个人仿佛是一个
降落尘世的天使。
我瞬时产生了错觉,继而心生疑问,这不是我在做梦吧。我是不是还睡在铺
位上还没有醒来呢?
不对。
这整整一天都是梦,我应该是昨天晚上跟我的美艳房东茹姐做站太过投入,
导致体力严重透支,产生幻觉了。
根本没有什么电话,陈雨灵也没有割腕,也没有什么陈胜龙和墨镜壮汉,都
是我的梦。
我现在应该还在茹姐的身上趴着呢。
我不由得伸出我的两只手想去抓茹姐那对大奶子,拧一下,看看她叫不叫。
嗯?我记得茹姐的乳罩是脱下来的啊,什么时候穿上了?连衣服也穿上了?(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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