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却过不去这个坎儿。
但是这个衣着朴素,用着淘汰机型的小黄绢,我的小鬏鬏,却让我感觉到了
那么一点点归宿感。
操,王星晖啊王星晖,你这是怎么了?刚才还看着别的女人的大长腿流口水,
马上就变得像个纯情的小男生?
唉,生命啊,你是如此多情,王星晖啊,你是如此泛滥。
在那个女人回来之前,我们才又依依不舍得分开,我上到上铺,躺下睡觉。
我也着实有些累了,跑路了一整天,又硬着小弟弟瞎折腾了大半天,也昏昏
欲睡。
可是在我下铺上躺着的那个长腿女人却是不消停,在铺位上辗转反侧,嘴里
一直怒囊着什么,也是鸟语,听不懂。就听懂一个字,热。
靠,你喝那么多酒,能不热吗?
只见她索性坐起来,把头伸到窗口,咪着眼睛吹风。
管她呢,睡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呜……呜……”呜咽声。这种声音,我很熟悉,
我也经常喝醉,我知道这种声音只有强忍着呕吐的喉咙才能发出来的。
不是吧,大长腿,你可别吐到车厢里。
我想有所反应吧,也觉得不合适,就躺着没动。谁知道,这个女人竟然用她
的大长腿蹬我的铺位的底部,捂着嘴呜咽着说:“帮我……我晕……起不来了…
…快……“
我赶快跳下来拉起她准备往外搀,谁知道,她站起来以后,哇的就喷了一小
口,喷在了我的胸前,然后一下推开我,爬到包厢中间的那个小桌子上,将头努
力伸出车外,呕吐起来。
我也顾不上恶心了,赶忙搂住她的腰,怕她掉到火车外面去,喝多了还吹顶
头风,你不吐谁吐啊。
嗯?还别说,腰挺细,屁股也很瓷实。
黄绢可能是跟我斗争斗得太累了,这么大动静,竟然没有醒来,还背着身子
没动。
我见长腿女人吐得差不多了,把她从窗口拽起来,她就连说着:“不好意思
啊……对不起……”我也没说什么了,把她往外搀,准备让她去洗漱一下。
这时候,黄绢醒过来,迷瞪着看着我们,一脸的疑问,我指了指醉猫一样趴
在我肩膀上的女人,然后给她做了个呕吐的姿势,又指了指我胸前那滩,做了恶
心的表情。
黄绢点点头,指指自己,意思是要不要帮忙?我又指之那滩呕吐物,摆摆手(责任编辑:admin)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