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就像做木匠活似的,一前一后地拉起「锯子」来。「啊──!啊──!」姑
娘凄厉地嘶嚎起来。打手一边拉一边拼命把草绳往上抬,草绳深深地勒进了女人
特有的性器官里,姑娘阴部周围的皮肉甚至不是可以用细嫩二字来形容的,这种
滋润、柔软、滑嫩和易受伤的程度只有新生婴儿的皮肤可以与之相比,怎么能忍
受粗砺如刀的草绳的蹂躏。随着草绳的慢慢锯过,阴户的皮肉立即被揉烂,刚拉
了几下,草绳就沾满了鲜红的血迹、磨碎的肉屑和揉搓下来的阴毛。这种酷刑施
加在女人身上的不仅是肉体的极大痛苦,还有极度的屈辱感,使人感到生为女人
的脆弱。「啊──!啊──!」姑娘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不绝於耳。殷红的鲜血流
入黑黑的阴毛从中,又慢慢地从茂密的阴毛从中流出,沿着小腹向下流淌,一滴
滴地淌到了地上。姑娘的身体剧烈地挣扎着,但这样只能更增加她的痛苦。渐渐
地,姑娘放弃了这种徒劳的挣扎,身体随着草绳的前後拉锯而有节奏地晃动着。
草绳拉过十几下后,可怜的姑娘被这种令人发指的酷刑折磨得失去了知觉。
打手们把金顺姬从刑架上放下来,金顺姬赤条条地趴在积水的地上,一动不
动,浑身的疼痛刺激得她一阵阵抽搐,她感到眼泪流了出来。她把头埋在双臂间,
抑制住泪水,默默地告诫自己:挺住,一定要挺住!
打手把金顺姬的手和脚固定到水平放置的X型的刑架上,接着他跪在金顺姬
的大腿之间,用钳子的两个尖端夹住了她的黑色的阴毛很劲地一拉,阴毛夹着嫩
肉掉了下来,姑娘在疼痛和耻辱中尖叫着。打手连续拉了10多次后,金顺姬的
下身已经一毛不剩。
打手用一把猪鬃做的小刷子不住地扫拂刺激金顺姬光秃秃的阴户,金顺姬的
阴蒂开始变渐渐硬,等到它最硬的时候,打手从刑讯桌上拿过来一根藤条,甩动
着,走到金顺姬面前。他看了一眼姑娘下面因大腿向两侧牵拉而绽开的部位,
「嘿嘿」发出两声冷笑,猛地抡起藤条照那里抽打起来,一下,两下,三下…
…「啪、啪……」,坚韧的藤条抽打在女人身体最娇嫩、最脆弱的部位,刺
及肺腑的剧痛使金顺姬不住地摇晃着头,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只片刻的
工夫,她的下身便被抽打得血肉模糊。这还不算,又将辣椒水倒在姑娘被抽打得
皮开肉绽的地方……。
当金顺姬再次从昏迷中醒来,一个打手举着把一尺多长用猪鬃做的刷子狞笑
着站在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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