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作风保守的女孩，而在卢经理的调教之下，她已经变了。为了不让我发现这
个改变，所以她乾脆更保守，假装冷感，这样才最安全。
我发现除了那纸証明，除了手上的婚戒以外，卢经理其实才是她的老公，因
为瑶瑶会对我做的，也都会对卢经理做；而在性爱上，她会对卢经理做的，更是
远超于我……甚至在卢经理的要求之下，瑶瑶偶尔会在床上喊他老公……
六年的时间不短，二人从强姦，转为偷情。这中间的偷情次数远超过我和瑶
瑶这六年间的性爱次数……而且每一次的偷情过程，都会有一丝线索可以和我的
记忆连结，以证明是真的发生过……每一次，没有例外！
还真是「铁证如山」啊……我在心中冷笑！
我忽然想到，如此说来，瑶瑶反倒是最早成为卢经理的女人的，比那四个空
姐都要早……而那些在卢经理手中的视频，为何除了两分没插入的以外，就没有
瑶瑶的？难道……我的背嵴忽然发凉……瑶瑶，妳不会……吧？
卢经理的事件……是意外吗？
我又想到，如果这样……那方医师会不会也是瑶瑶……因为以他的专业，应
该可以判断出瑶瑶是否有性冷感……
我心中一动，抬起头看了塔那托斯一眼。
「怎麽？」塔那托斯问道。
「有点腻了，有新鲜的吗？除了这胖子以外，有其他男人吗？」我问道。
「有。」塔那托斯的表情有些惊讶，他大概以为我会看完吧。
塔那托斯伸手在平板电脑上一划。
画面一转……
舞蹈教室！
严同？
不可能啊？上课时，我几乎都和瑶瑶一起……
我忽然想起，就只有那一两次……
彷彿是为了证实我的猜想……
我看见严同对画面中的我说：「教室的痠痛贴布刚好都用完了，可以麻烦你
帮我买一些回来吗？」
严同拿了钱和店家住址给我。
我记得，这一趟是二十多分的车程，来回就是五十分钟左右；我当初好像花
了一个小时。
瑶瑶今天穿的是白灰色条纹的连身舞衣，脚踏仍是那双银色高跟鞋……
严同果然如我所想，在我离开没多久之后，便提早结束了热身，而通常这时
便是瑶瑶短暂的休息时间，她通上会去女厕洗脸洗手，整理一下仪容……
严同果然在瑶瑶进入女厕之后不久，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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