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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散发的臭味的胶鞋,被放置在妈妈挂着的一摞砖上。因为妈妈是弯腰撅着的,那摞砖正好在妈妈低着的头脸下方,摆上去的臭鞋,则距离妈妈的口鼻只有半尺,臭味熏的妈妈使劲地闭紧了嘴唇,便鼻子是捂不了的,那臭味便更强烈地刺进了妈妈的肺腑,就连躲在里间屋子里的我,都闻到了强烈的脚臭。
林大可这还不算,又自己扒掉了袜子,也放进妈妈挂着的砖上鞋洞里,然后则将两支又肥又厚的脚丫子,举到了那摞砖上架起来。
因那摞砖拴的只距妈妈低着的脸不足半尺距离,林大可的脚架上去,前半个脚掌便紧紧地撑住了妈妈的脸颊,将妈妈的脸撑得被迫向上扬起一个角度,粗密的脚趾映在妈妈如花似玉的脸蛋上,引来林大可和鹿一兰一阵坏笑。
二人继续喝着吃着,直到把一斤酒全部喝光,盘子里的肉菜也狼籍一片。
妈妈一直撅着,闻着林大可那脚的恶臭,任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地审问着,斥骂着。
鹿一兰十分地开心,她说笑着,突然,身子一晃,轻捷如小燕子般,将她的屁股坐到了我的腿上,没等我反应过来,又抱住了我的脖子,将她的嘴唇强贴到我的嘴唇上,用力地亲了一口,又夸张大声地“嗯哪!”看着我一脸窘相,她更大声地笑起来。
过了好一会,妈妈开始求他们,要他们给她松绑,去解手,但没得到允许。
“你的阶级立场,是站在代表了革命的以林校长为首的‘全无敌’一派,还是站在反动的钟开华为首的一派,你自己选择。”
妈妈痛苦地扭动着身子,双腿用力地并拢着,艰难地回答:“我……站在林校长一边……给我松一下……解完手再斗我……”
“不行!你要站在林校长一边,就要拿出实际行动来,揭发钟开华的反动行为。”鹿一兰并不开恩。
“我……没和他有过……不知道他怎么反动的……”
“不是给你准备好了揭发材料吗,你只要按照材料上写的说,不就行了。”
“可……可那些事……全没有过……姐姐,好姐姐,松开让我解个手再斗我行吗,真的憋不住了……”
“不行,除非你答应揭发钟开华……”
妈妈实在忍受不下去,便对着林大可,“校长……憋不住了……让我解手……”一边说着,一边还伸出舌头,主动地在那臭脚掌上舔舐着乞怜。
林大可享受着妈妈的舔脚,坏坏地说:“尿可以,绑不能松,让狗崽子给你拿盆接着。”
于是,我被喊过来,并拿来了一个洗脸盆。
“给你妈妈把裤子脱了,拿着盆接着,让她尿。”(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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