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着那张坏坏的脸,加大了声音,重新叫他:“爸爸……”
“哈……怕爸爸不怕?”
“怕……”
“要不要再站凳子上飞一个?”来雨得意地问。
“不要……爸爸……我怕了……”
“哈……这就对了,嘻嘻!儿子,是不是我操出来的?”来雨得意地笑着,那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是……”我小声地回答。
“哈……我操谁把你操出来的?”
我不吱声。
“烟头伺候。”来雨冲我身后的双喜说。
“别……别烫我。”我吓的大叫。
“那就回答我,我操谁把你操出来的?”
我不敢再不吱声了,便小声回答:“操……我妈……”
“操你妈哪儿?”
“嗯……我……啊……别烫我……操我妈屄……”
正在这时,二嘎进来,对着二人坏坏地一使眼色,来雨会意,用脚丫子往我脸上用力蹬了一下,“你妈的屄的,再给你操出一个小弟弟来”,说完勿勿走了出去。
双喜走过来坐在原来来雨坐的凳子上,“从这爬过去”,双喜指了指他坐着的凳子,同时叉开双腿。
我不敢不从,双臂反绑着,双膝跪地,将头低下去,伸到双喜的两腿裆里,脸贴到地面上,双膝挪动着,艰难地从双喜的腿裆里爬了过去。
“再爬回来。”
我又从后面爬到他的面前。
双喜脱掉鞋,扔到墙角,“去给我叨回来。”
我仍然用双膝代腿,爬到墙角,用嘴叨住那臭鞋,再爬回到双喜的脚下。
“给我。”
抑起脸,将叨在嘴里的那只臭鞋举到他的面前,双喜取过鞋,又一次扔出,“再叨回来。”
我重又爬过去叨了回来。
卫小光又进来了,一脸兴奋的疲惫,对着双喜说,“去吧……真他妈刺激……”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双喜明显领会了,高兴地跑出教室。
“你妈让我给操了”,小光重新坐下,揪起我的下巴,坏坏地冲我笑。
我不能不信,我妈只要晚上挨批斗,十有八九逃不掉挨操,但今天他操了我妈还要对我说,也太欺负人了,可那有什么办法呢,我跪着,任他的胖手捏着我的下巴,想骂他,想啐他,但我都不敢。
见我不说话,又说,“一会我们操完了,你也要去操,这是对反革命破鞋的惩罚。”
“我不……”我使劲摇头。
“你他妈敢不去,对反革命革命,不操我们斗死你。”
“不……我不去……”,让我操我自己的妈,说什么我也不去。(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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