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被捆的纹丝不能动,如何能翻过来呢,我拚命蠕动着。
“狗崽子,你服不服?”
“哎哟……我服了……难受……服了……放开我吧……”
“咯咯……你们看,他这样象不象个王八。”
的确,我见到过其他黑五类让人捆成这个这个形状,那模样真的象个王八。
“给他翻几个饼子”,一个人叫着,立刻有两个女民兵过来,将我的头发揪住,向上拉起来,待拉到与地面垂直了,又向后稍一推,我便象个王八一样向后抑去。
“给他换个地方,到这来。”不知哪个女人建议道,于是,几个人连拖带拉,将纹丝不能动弹的我象个皮球般拖拉到靠近墙角处。和经常有人走动的院子中间不同,这里的地面上正好长满了棘藜狗子,是一种果实上长满了尖刺的东西,我的反绑在后背的双臂和后背,立刻被扎了好多下。
“啊……疼啊……棘藜狗子扎……啊……”
“哈……再给他翻过来。”
于是,又过来几个坏坏的女知青,揪住我捆在脚上的绳子,将我的头部再次拉起,待拉到与地面垂直并稍向前倾时,又突然松手,我的盘成罗圈状的双腿双脚带动着捆在脚丫子上的头部“扑嗵”一下,象个不能平衡的玩具一样向前砸去,双脚的脚背和小腿上,又挨了几下棘藜狗子的狠扎。
“哎哟……扎我……疼呀……”
我的叫喊引来的只是她们的哄笑。
又有一个小子将我拉起,待他将要松手的时刻,却对着我:“叫声好听的,叫了就饶了你。”
我双手反绑着,双脚又捆在脸上,身体丝毫无法自己,棘藜狗子的扎痛又严重威胁着我,我吓的不敢犹豫,透过脚丫子缝看着那张坏笑着的脸,叫他:“姐姐……饶了我……”
我不叫则已,我刚刚叫完,他又一松手,我又一次向前扑去,地藜狗子再次扎到我的双脚双腿。
“噢……疼呀……”
“再怎么叫姐姐也得让你挨扎,你叫不叫?”我又一次被掀起来,那女知青再次让我叫,要叫姑奶奶。
“我叫,别扎我……”
“嘻嘻!叫也得扎,你叫不叫?”
“我叫……姑奶奶……饶了我……”,我的话音刚落,她便一松手,我便又一次向后抑去。
那两个女人也走近我,然后从上面直直地向下看着我,那胖女人还将一支穿着脏袜子的肉呼呼的脚丫子蹬到我只能向上仰面朝天的脸上,直直看着我问道:“鲁小北,以后还敢不敢捣蛋?”
“不敢了。”我被迫地闻着那因劳动而出了许多汗的胖脚丫子,回答道。(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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